爵的手上也有伤,肖故渊给云萋萋输上液后就去给他包扎伤口。
他的情况虽然已经稳定下来了,但是肖故渊还是不放心,忙完后,给白逐打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他和白逐说了昨晚发上的事情。
上午,白逐就来了紫宸庄园。
白逐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云萋萋和坐在床边像一尊石像的封年爵,皱着眉小声问肖故渊:“你没给封年爵注射镇定剂?”
“没有,九爷恢复神智后就一直坐在床边守着夫人。”
白逐点了点头,看向封年爵,“九爷,让我给你把把脉吧。”
“我没事。”封年爵淡淡的开口,语
气冰冷。
他抬起头看向白逐和肖故渊,“萋宝什么时候能醒?”
肖故渊:“九爷放心,夫人没什么大碍,温度降下来后应该很快就能醒。”
封年爵点了点,看向云萋萋,目光落在她了脖子上那一圈被捏出来的青紫伤痕上。
他紧紧的收紧拳头,眼里充满了悔恨。
他昨晚,差点,掐死她……
封年爵伸手想要去抚摸上她脖子上淤青,然而最后手指却停留在距离皮肤不到两公分的地方。
他怕,弄疼了她。
该死!
封年爵从没像现在这么痛恨自己。
白逐见封年爵脸上神色有变,微微皱眉,道:
“封九爷,如果你不想等萋丫头醒来后担心你的话,最好听我一句劝,让我给你做一次治疗,否则以你现在的情况,还有可能再次发病。”
封年爵收回手,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他坐到一边的沙发上,伸出手让白逐给自己把脉。
“治疗方案我已经确定了,等你和萋丫头情况都稳定后就可以开始治疗。”一边把脉,白逐一边说。
封年爵点点头,“有劳白医生了。”
说完,他看向一旁的肖顾渊,问道:“昨晚有多少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