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气，语态温和地看着她出声道。
“是，启明少爷。”卓冉应着，便将餐盘端过去放好了。
放好之后，卓冉又转身看向他，“启明少爷，那您若是没有其他吩咐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封启明微微点了点头。
看着她往外走去，却又突然出声道，“你怎么说也曾是我身边的人，这么被一个佣人欺
负，不嫌丢人吗？”
卓冉往外走的步伐微微一顿，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苦涩。
“对不起，启明少爷，给您丢人了。”
封启明听着她这么说，心口不由得再次闷闷的，脸色也跟着冷了。
“出去吧。”
卓冉急忙应声，然后迈步走了出去。
看着她出去了，封启明这才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走了过去。
这一份晚餐，只一眼封启明就看出了卓冉的痕迹，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算了，她愿意留在这里就让她留着吧。
他不再去为难她，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佣人，也许等那一日到来的时候，她也会好接受许多。
封启明这么想着，看似是在放过卓冉，其实是在放过他自己。
明明就很希望自己最后的人生路上可以有她一直陪伴左右，可是却又不敢。
所以他一直都在为难自己，一直都在折磨他自己。
现在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之后，他整个人便也跟着轻松了不少，坐在餐桌边按时按量地吃着晚饭，努力让自己多活两日。
熟悉的味道在口腔之中溢开，封启明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没一会就把这一份餐给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