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他们之间一直都不是那么对等的关系。
即使刚刚才告诉自己，他心里
也是有自己的，可是再真的又面对他的时候，卓冉却依旧乱了方寸。
封启明看着她拘谨地站在自己面前，好似在等着自己让开，她好出去的样子，就是故意地装作没看出来她的目的，只依旧这么站着。
“酒醒了？”
静默了片刻之后，封启明突然看向卓冉，出声问道。
这三个字传来，卓冉不由得再次想起她刚刚借着酒劲故意搂着他脖子的样子。
她现在是清醒了不少，可是刚刚那个场景她却也还记得一清二楚。
所以一时之间，卓冉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应他，便只是这么垂着头，不说话。
封启明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由得往前走了两步，微微伏低身子看向了她。
“怎么不说话？断片了？”
听着封启明近在咫尺的声音，卓冉双手不由得攥紧了身上的衬衣下摆，然后依旧低着头小声出声道，“启明少爷，我是怎么从酒吧回来的？是约翰送我回来的吗？”
既然封启明问她是不是断片了，卓冉就索性开始装作真的断片了。
反正她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酒吧回到这里的了，所以此刻这个问题问出口，她也少心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