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师兄,我看你是生面孔,真是太不知道轻重了。”
“媚娘,可是城东玉管事的干女儿,你却如此羞辱她,若是玉管事知道了,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众人或者是谴责林南,或者是带着几分善意,提醒林南。
而林南一听玉管事三个字,顿时来了精神。
如果那所谓的玉管事,指的就是玉青石府邸里头那个管事老头的话,那么,自己招惹上这个叫媚娘的,还真的是招惹对了!
“呵呵,玉管事,阁下指的是城东玉大人的管家?”
林南呵呵一笑,露出几分不屑之色,又道:“就算是,那又如何?在下,说起来也是玉家的家臣,更是城防司的人!”
“区区一个女修,难道在下还没有拒之千里的资格不成?”
林南说着,亮出了腰间的身份令牌。
众人见状,又是一阵骚动。
“怪不得这人这么有底气,原来是城西城防司的人!”
“这下可是有好戏卡了,城西城防司,对上城东城防司,也不知道是谁会向谁低头。”
有人幸灾乐祸,似乎是巴不得看到两个地盘上的人现在就打起来一样。
“玉管事来了!”就在此时,有人喊了一句。
那媚娘闻言,顿时就嚎哭出声,现在不只是委屈了,更像是被人杀了全家一样。
“媚娘,我的宝贝女儿,这是怎么了?”玉管事在几个随从陪伴之下上前来,看到媚娘这样,顿时脸色一沉。
“义父,你得为媚娘做主啊!”媚娘抽泣着,扑进了玉管事的怀里,肝肠寸断。
玉管事连忙哄着,同时,威严地扫视现场,用眼神在质问。
那店小二随即上前,指着林南,在玉管事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那玉管事听着听着,脸色更加难看。
林南却是气定神闲地喝茶,摆出一副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样子。
他之前和那玉管事打过交道,知道对方其实是玉青石的家臣,真正的身份就是一个管家,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不过,到了外面,这老头却是威风得很。
玉管事视线落在林南身上,双眼一眯,幽幽道:“你是城防司的巡城军士?”
“正是,你是城东玉府的管家?”林南回了一句。
这话一出,玉管事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虽然的确是个管家,但却极为忌讳别人称呼他为管家!
毕竟,管家这两个字让人感觉十分卑微,他更宁愿接受,自己是个管事,是城东府主玉青石的心腹!
“小辈,老朽为东城府主效力超过两百年,别说是城东,就算是整个白玉城,也鲜少有人不知道老奴的存在,无人不称赞和效仿老朽的忠诚!”
“而你,不过是区区一个巡城军士,见了老奴,竟然敢如此怠慢?”
这老家伙,还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林南心头好笑,悠然道:“一个家奴,何必把自己标榜得如此光鲜?”
“你伺候城东玉府两百年又如何?在下身为巡城军士,可是用性命在为玉氏家族效力,保护白玉城,难道就比你弱上半分不成?”
“你!”
玉管事被林南这么一怼,脸色变得铁青。
他狠狠盯着林南,沉默半晌之后,突然露出冷笑,连说了几个好。
“好好好,小辈,你很好!”
“没想到,城西巡城军士里头,竟然出了你这么一号人,你可敢报上名来?”玉管事咬牙切齿地道。
“好说,在下叶修。”林南耸耸肩,理直气壮地道。
“叶修,我记住你了。”
玉管事重重点头,扔下这话,而后朝那还在哽咽的媚娘低声说了句什么,便带着媚娘离开。
众人见玉管事走人,没热闹可看了,也就散了。
不过,回到各自座位,不少人还是朝着林南指指点点,大有嘲讽或者幸灾乐祸的意味。
林南只当没看见,自顾喝酒。
反倒是之前那店小二凑了过来,有些为难地道:“这位公子,我看,你还是赶紧走吧!”
“走?我还没喝够,为什么要走?”林南淡淡道。
“公子,难道你不知道,你已经得罪了那玉管事,甚至是得罪了城东玉府啊!?”
“那玉管事只是没有当众发作,但是,未必会善罢甘休,所以,公子,为了避免给自己找麻烦,小的劝你还是先走为妙啊!”
林南闻言,无声一笑。
该说不说,这店小二倒是好心。
“多谢提醒,这是赏你的。”
林南也不再多说,从储物法器里头摸出了一块高级晶石,丢给那店小二,而后便悠然踱步往外走。
那店小二接住晶石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