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山没有多高,不过由于太久没人来过,山上灌木丛生,爬上去的过程还是有些艰难。
我侧头看了眼走在身侧的谢宴辞。
他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西装,神容矜贵淡雅,和这荒凉贫瘠的场地格格不入。
更重要的是,他的西装有一处不知何时被什么东西给划破了。
一套价值十几万的西装,就这么废了。
我忽然有些犹豫要不要叫几人回头往下走,分神想着,没有注意到脚下的路,一不小心踩到一块松动的石头,崴了脚,接连往后退了两步,竟就这么直直朝着身后摔去。
见状,我吓了一跳,脑海中甚至已经划过自己从山上摔下去摔断腿半身不遂躺在医院的画面。
然而下一秒,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就扣住我的腰,将我拉进怀里,稳稳抱住。
我惊魂未定,下意识地回抱住谢宴辞。
还未平稳的心跳在耳边跳动,鼻间萦绕的木质香味让我逐渐安心。
头顶传来谢宴辞的担忧的声音:“没事吧?”
我摇头,“没事。”
谢宴辞颔首,十分绅士地松开了我,“走路小心些。”
我应了一声,抬腿继续往前走。
然而刚走出一步,脚踝处就传来钻心的疼。
我皱了皱眉,谢宴辞注意到我的情况,问:“还能走吗?”
“应该能。”我不想麻烦他,就忍着疼往前走。
然而刚走几步,我就疼得停了下来。
谢宴辞蹙眉,道:“不舒服还是先下山吧。”
我点头答应下来,而后就见谢宴辞背锅身去,膝盖微弯,“上来,我背你下去。”
我不太想麻烦他,尽管脚上的伤已经疼得不行,还是坚持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的。”
谢宴辞语气强硬几分,不容置喙地重复了一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