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化的人,但在谢宴辞面前,好像总是很容易被他挑动情绪。
或许是知道他凡事总是纵着我,所以我在他面前也格外放肆,时常会表现出一些出格的言行举止。
身后,谢宴辞低低地笑了一声,才说:“阮软跟我谈的是别的事,无关那些风花雪月。”
闻言,我稍稍放心,嘴上却说:“你不用跟我解释,我说了你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和我没关系。”
“是吗?”谢宴辞这声问里夹杂着明显的笑意,像是逗孩子。
我恼羞成怒,装作没听出他话里的笑意,依旧看着窗外。
到了公寓,谢宴辞道:“待会儿叫上易安一起过来吃饭吧,昨天买的食材还有剩的。”
“不了,我自己做就好。”
被我拒绝,谢宴辞没有死缠烂打,直接回了他家。
回到公寓,周易安拿着课本过来问我,“姐,你知道这道高数题怎么解吗?”
我看了眼课本上的题,“不知道。”
前世我死时已经大学毕业六年了,大学学的知识早就已经忘光了。
周易安有些失望,“那好吧,我去问问姐夫。”
我纠正:“谢宴辞不是你姐夫。”
“哦。”周易安应了一声,“那我去问问我未来姐夫。”
我:“”
“滚你丫的。”
打发走了周易安,我系上围裙进厨房做饭。
等我做好晚饭从厨房出来,就见谢宴辞不知何时进了客厅,此时正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眼皮子跳了跳,“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