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病床边坐下,问她:“你喉咙的问题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帮她治好她的嗓子。
嗓子好了,以后就算不能嫁进江家,她的生活也会便利许多,找工作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受到诸多限制。
阮软给我打字:【我哑巴的问题是后天的,早些年院长带我找遍了京城所有的医生,但都束手无策。
【这次在这家医院江夫人又重新安排我做了一次检查,但结果依旧不尽如人意,我这个病应该是治不好了。】
我问:“有考虑去国外看看吗?”
相较于国外,国内医疗在某些领域方面的技术水平还是略显逊色,到国外或许能有不一样的进展。
阮软摇摇头,【我没有预算,还是算了吧。】
见她不答应,我也没有再多劝什么。
她现在刚做完手术,身体还没有恢复,就算要谈出国的事,也得等以后再说了。
我准备回去先联系国外的医生,看看能不能请人过来帮阮软诊疗。
离开阮软的病房之后,我把自己的打算和谢宴辞说了一下。
谢宴辞思忖片刻,道:“我托人帮你四处打听打听,国那边我有熟人。”
“好,谢谢。”
谢宴辞含笑看着我,“就只是口头谢谢?”
我想起昨晚在车里的事,猜他没想好事,羞赧地瞪了他一眼,“这是外面,你想做什么?”
谢宴辞:“就是想让你吻一下我,你在想什么?”
闻言,我不由脸红,“没想什么。我说的就是这个。”
谢宴辞似笑非笑,“是吗?”
我看出她是有意逗弄我,便没有理会他,抬腿朝停车场走去。
谢宴辞跟上来,抓住我的手,将我拉进怀里,俯身在我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而在我想要推开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自己退开了。
他清淡的眉目间依旧含着笑,低眸看着我,道:“给我的谢礼。”
我面颊发烫,“流氓。”
骂完这一句,我就转身继续往停车场那边走。
身后谢宴辞低低沉沉的笑声传来,我感觉自己耳朵尖都在发烫,不由得又加快了脚步。
等我们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8点了。
周易安不知去了哪里,我和谢宴辞吃过晚餐,就窝在沙发里看电影。
原本我是打算坐在谢宴辞旁边的,结果刚选好电影坐回沙发上,就被他抬手一捞,抱到了腿上。
感受着他腿部结实有力的肌肉和微硬的骨头,我感觉硌得慌,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
然而刚动两下,就听他在我耳边轻轻喘息了一声。
“别动。”
那声音带着热气钻进耳蜗,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没敢再动弹。
我僵硬的坐在他怀里,就这么过了半分钟,忽然听到他笑了一声,“不用紧张,我还没禽兽到碰一下就有反应的地步。”
我颔首,将注意力转移到电影上面,不知不觉就放松了身体。
嗅着他身上清清浅浅的木质香,心头莫名安心。
许是工作了一天太累,又或是这部电影太过无聊,一部电影还没看完,我就已经快睡着了。
谢宴辞察觉到我已经快睡过去了,便将我抱回了床上,轻轻的吻住我。
一开始他的吻只是在我耳侧和脸颊流连,但逐渐的他的唇就擦着我的皮肤,顺着脖颈、锁骨一路慢慢往下。
暧昧濡湿的吻。
他逐渐灼热的呼吸喷薄在我的肌肤上,我忍不住的颤栗,抬手推了推他,道:“我还在疼。”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嗓音沙哑而蛊惑,“我不做到最后。”
我信了他的话,便没阻止他。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浑身酸软地从床上爬起来,才明白了什么叫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下次要是再相信他的话,我就是狗。
面对我的不满,谢宴辞倒是表现得十分镇定。
又亲了亲我的面颊,抱着我进了浴室洗漱。
没成想这一进去,出来就又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周易安过来蹭饭时,一眼就看到了我脖子上的吻痕,“啧啧”两声,道:“白日宣淫,荒诞无度。”
我一个抱枕朝他砸过去,然后就闪了老腰,半晌直不起来。
周易安指着我好一顿嘲讽,最后被谢宴辞一个眼神警告,顿时安静如鸡。
吃过午饭,我才准备回公司。
谢宴辞顺路送我去公司。
我想起这人以前每天早上6点左右就起来晨练,最近两天早上却都和我一起中午才起床,顿时有种自己祸害了三好青年的罪恶感。
但想到晚上我是被他拉着欺负的那个,这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