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阮软的病能治好的话,一切或许还能有转机。
我在江少虞的病房坐了没多久,估摸着谢宴辞也快到了,便下楼到医院门口等他。
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被几个病人家属拦住了去路。
女医生头上扎着一个丸子头,气质清冷成熟,和几个闹事的病人加速形成了鲜明对比。
“无良医生,我儿子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还我儿子命来!”
中年女人抓着女医生的手,不停的哭诉着。
女医生眉眼间有几分不悦,但还是尽量沉着性子开口:“张女士,你儿子的这个情况,原本就要不了多久就会丧命,京城根本就没有医院敢收他,我们也是顶着压力把他收下来的。
“在手术之前我们就已经告知过您,他手术的成功率只有5。
“手术开始之前,你们也已经在同意书上签了字,说愿意接受这个风险。
“现在手术失败,你们要我负责,我也没办法。
“人死不能复生,还请你们节哀。”
“你说的倒是轻巧!三言两语就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中年妇女拉着女医生的手不依不饶,“我们是觉得你们医院既然敢收我儿子这个病人,那肯定就是有把握把它治好的。
“你们要是治不好,为什么要收他?他今年才18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就被你们这群无良医生霍霍没了!
“一命抵一命,你害死了我儿子,我和我老公就算是拼上这条命,也要拉你下去偿命!”
中年女人说着,就回头看向自己的丈夫,“老公,上啊!你难道真要看着杀害我们儿子的人逍遥法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