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味道。
他似乎真的不想伤害我。
如果是不想伤害我的人,那应该就是我认识的人。
而在这片区,我最可能遇到的熟人,似乎也就只有谢宴辞了。
思及此,我试探着问:“你是谢宴辞吗?”
那人捏着我下巴的力气陡然增加,像是要将我捏碎。
我疼得“嘶”了一声,对方也意识到弄疼我了,又连忙松开了我。
感受到他在紧张我,我更加怀疑他可能就是谢宴辞。
刚才他应该是被我猜中了身份,才会一时失态捏痛了我。
“谢宴辞,你为什么要绑我?”
对方没有回答。
我在床上扭了几下,蹭到他身边,有些委屈地开口:“我手和脚被绑得好痛,你松开我好不好?”
男人似乎意识到我刚才说饿是在撒谎,没再继续投喂我吃烤肉,而是起身准备离开。
意识到他打算走,我连忙开口:“谢宴辞,你要是敢走,我俩就直接分手,回去我就从你公寓搬出去!”
那脚步声似乎是停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离开了。
听着脚步声一点点远去,我气不打一处来,想不通谢宴辞究竟是想做什么。
他出国一趟玩消失,害得我这么大老远过来找他。
我风餐露宿地找了他这么些天,他不感动就算了,居然还把我绑起来囚禁了。
他这是想干什么?
跟我玩囚禁py?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百思不得其解。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肚子由原来的假饿变成了真饿。
从外面喊了好几声,才有人进来给我送饭。
这人身上带着浅浅的汗味,跟刚才出现的沐浴露香味不一样,显然是换了个人过来。
我问送饭的人:“谢宴辞呢?他怎么不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