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暂时跟着约书亚回了家。
当天晚上我再次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感觉。
就像还在国内时有谢宴辞在身边一样安心。
可等我醒来,床边又空无一人。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有两三天,我心头的怀疑愈发严重。
今天晚上,我连喝了两杯咖啡,想撑到晚上不睡觉,看看房间里究竟会不会有人来。
然而我等了一晚上,直到天亮,房间里始终没有任何人进来。
到这里我才确信,前几天晚上确实是我在做梦。
谢宴辞现在已经忘了我,又怎么可能会溜来看我?
我走上阳台,看着遥远的天际线,忍不住有些失落。
准备进房间洗漱时,宋宁给我打了个视频电话。
这会儿京城那边正是晚上。
视频电话接通,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牛奶。
我问她:“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这不是算着时间,等你那边起床了给你打电话吗?”宋宁放下牛奶杯,问:“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谢宴辞和霍尔真的结婚了吗?”
“没有,谢宴辞生病住院了,他和霍尔领证的事儿就推迟了。”
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宋宁,宋宁听完,说:“按你的描述,我怎么觉得谢宴辞其实没失忆呢?
“他这次去国是为了调查他父母死亡的事,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假装失忆?”
“我也有这个感觉,但手头没有证据,始终还是不放心。”
“对了,”宋宁似乎想起什么,“这些天我也联系了那边的朋友,托人帮忙打听谢宴辞的行踪。
“我听说德纳先生好像把他在西海岸的一座别墅收拾出来了,准备让谢宴辞住在那边。
“不知道这个消息对你有没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