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同时又暗暗叹气。
江少虞以前能说会道的,不知道怎么在阮软这里就这么直男。
阮软的心思都已经这么明显了,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这晚阮软和我睡在同一间房,许久没见,我和她也有不少话题可聊,直到后半夜才入睡。
次日晨,8点不到,江少虞就过来敲门叫我们洗漱好准备出发了。
新人他很着急软软的事。
我在这边住了一段时间,路况和各方面的信息比他们两个熟悉一些,便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医院,阮软要是有什么不懂的还可以问我。
阮软的检查半年前就已经做过了,今
天检查结果出来和半年前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康纳医生跟我们讲了阮软的情况之后,道:“你们来之前,我已经把时间空出来了,不出意外的话,这周三就能手术。
“我先给你们办住院,你们去对面缴一下费。”
江少虞问:“这次手术的成功率大概多少?”
康纳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所有手术都是有风险的,一般没有概率之说。
“你如果非要问的话,我也只能说一半一半吧,具体还是要等手术之后看结果。”
江少虞不满于康纳医生没有给他百分百的肯定,但康纳医生已经是这方面最好的医生了,江少虞就算担心,也只能让阮软留在康纳这里治疗。
阮软还没正式开始手术,现在只是先占了一个病床,白天和晚上是可以自由出入医院的。
江少虞担心阮软在医院住的不舒服,便劝他回酒店去住。
阮软不想麻烦江少虞,坚持要住院。
江少虞拿她没办法,也只能答应下来。
晚上离开医院之前江少虞跟阮软叮嘱了不少事,例如晚上不要出医院乱跑,不要跟陌生男人搭话,不要乱吃东西等等,完全把阮软当成了一个孩子来照顾,比老妈子还苦口婆心。
等他叮嘱完了,我才和他一起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