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不承认自己以前干过的事:“谁天天给你发消息抱怨了?反正不是我。”
我自认不是一个爱撒娇、喜欢无理取闹的女人,但在谢宴辞面前,不知为何却总喜欢闹些小脾气。
或许是因为知道他喜欢我,知道不论我做什么他都会站在我身后,我才有这个底气跟他撒娇跟他闹腾。
听了我耍无赖的话,谢宴辞无奈地笑了笑,“嗯,你说的都对。”
我抬眸看他,“我怎么觉得你在阴阳怪气?”
谢宴辞眉眼含笑,“难得你还能听出来。”
我还想再说什么,谢宴辞就去找了吹风机,拉着我过去吹头发。
他个头近一米九,天生就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不过这种压迫感只是对外人,对我来说,站在他面前时,心里总有满满的安全感。
我抬手抱住他,有不少湿润的头发都被挤在了我和他之间。
他倒也不嫌我麻烦,而是默默的把我那些头发又理出来,细细地吹干。
听着吹风机“嗡嗡”的声音,我有些犯困,靠在他怀里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
等吹干了头发,他随手将吹风机放在洗漱台上,便抱着我回了床上。
我这会儿有些困,沾了床就想
睡。
谢宴辞却压了上来,温柔的吻落在我眉心,一路往下,亲的我有些痒。
我哼唧了一声,说:“别闹,我累了。”
“没事。”他在我锁骨上咬了一口,“你睡你的,我动我的。”
我推了推他,“你洗澡了吗?你就睡。”
他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我颈间,引起一阵阵战栗,“来之前洗过了。”
来之前就洗了,这摆明了是早有预谋。
我哼了声,“不是说想我才来看我的吗?我看你就是馋我身子,你下贱。”
“嗯,我下贱,馋你身子。”谢宴辞从善如流地回着,手上动作却不停。
我还想拒绝,他直接封住了我的唇。
他力气比我大许多,我拗不过他,干脆就不挣扎了,由着他摆弄。
我和他已经有很久没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了。
小别胜新婚,谢宴辞今晚的精力格外旺盛,一直折腾我到了凌晨三点。
第2天醒来时,我腰都还有些酸,躺在床上起不来。
我身侧已经空了,看来谢宴辞已经走了。
拔x无情。
我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忍不住骂:“狗男人,睡完就跑”
“狗男人骂谁?”我话音刚落,一道低沉
磁性的声音就从浴室那边响了起来。
我侧眸看过去,便瞧见谢宴辞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身上只裹着条浴巾,露出健硕的肌肉以及弧度完美的人鱼线。
想起昨晚他掐着我的腰,手臂青筋鼓动时的画面,我感觉腰好像更酸了。
他这人一向精力旺盛,我担心接下来一天都只能躺在床上 ,便识趣地没有挑衅他,而是问:“你怎么还没走?不担心被人发现吗?”
这话说完,我才感觉有点偷情的味道。
可明明我和他是男女朋友来着。
要不是霍尔家的人盯着,我和他也不用这么悄悄摸摸的。
谢宴辞走到床边,弯腰在我脸颊上亲了亲,“卧室窗帘我拉起来了,外面看不到里面,我今天一天都在这里陪你。
“午餐想吃什么?我让齐铭找人送过来。我听他说家里那个厨子做的饭菜你很满意。”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11点多了。
这会儿现炒菜的话送过来估计快一点了,我说:“我订酒店的餐食吧,他那边送过来太麻烦了。”
谢宴辞在这里的事对外还是保密的,午餐电话便由我来打。
吃过午餐,我和他窝在床上追剧,好似又回
到了从前甜蜜平常的生活。
只可惜他不能在这久留,夜深的时候,他就又离开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享受过他的陪伴,此刻孤独好像比过去更加难熬了。
晚上失眠睡得晚,第2天要不是江少虞给我打了电话,我或许会一觉睡到下午。
“阮软今天准备做手术了,你要过来看看吗?”
阮软手术,我自然是不能缺席的。
“我收拾一下过去。”
我收拾好赶到医院,阮软刚被推进手术室,我只来得及看到她和护士一起走进手术室的背影。
“笙儿,坐这里。”我回头,便见江少虞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
他眼下有两个十分明显的黑眼圈,我走过去问:“你这两天都没睡好吗?”
相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