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穿了身黑色的休闲服,五官立体硬朗,样貌出众,走在人群中让人一眼就能看到。
我朝他招了招手,“谢宴辞!这边!”
他朝我们走过来,看到齐铭也在,问我:“这小子又欺负你了?”
不等我开口,齐铭就阴阳怪气地说:“她可是你的宝贝,谁敢欺负她啊。
“你之前不是让我找机会跟她道歉吗?我刚刚已经道过了。”
原来是谢宴辞让他跟我道歉的。
也难怪齐铭这么一个有身份地位的人会向我低头。
谢宴辞不轻不重地睨他一眼,“很不情愿?”
听出他话里的冷意,齐铭顿时一个机灵,原先有些歪歪斜斜的站姿也瞬间笔挺,跟站军姿似的。
“非常情愿!十分情愿!”
看着齐铭那憨憨的模样,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谢宴辞牵起我的手,“天气热,先回车上吧。”
我点了点头,和他一起上的车。
齐铭也跟着过来,想要拉开车门上来。
谢宴辞开口:“你自己没开车?”
他这话赶人的意思很明显,齐铭不满的说:“开是开了,但我好歹是来接你的,我蹭个车也不过分吧?”
谢宴辞没回答,给了他一个眼神,自己领会。
齐铭读懂了他的眼神,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回了他自己的车上。
系好安全带,开车的助理问谢宴辞:“黎小姐,我们现在去哪?”
我把之前住的公寓地址告诉了他。
这段时间桃子和荔枝一直都寄养在宠物店,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我们了。
我这几天都住在周家,周国明狗毛过敏,我不好把狗狗们接回去,就让桃子和荔枝继续在宠物店呆着了。
正好今天谢宴辞回来了,可以先让他把狗子接回公寓去。
汽车上路,谢宴辞将我揽过去抱在怀里,下巴在我发顶蹭了蹭,“真想现在就跟你去领证。”
我失笑,“这么着急?”
“嗯。”谢宴辞吻了吻我的额头,“毕竟我们笙儿这么抢手,情敌太多不早点下手,怕你又跟人跑了。
“之前江少虞都快把你哄去结婚了,结果最后也吹了,我可我不得抓紧点。”
怎么他们一个二个都喜欢提我和江少虞的事?
“你这么说,好像我是个逃婚惯犯似的。”我哼了一声,“放心吧,我这辈子认定你了,就算你不想娶,绑我也要把
你绑去民政局。”
谢宴辞挑眉,“这么蛮横?”
“那当然。”我还手抱住他的腰,“强扭的瓜虽然不甜,但好歹解渴不是?”
谢宴辞笑了笑,我和他又贫了一会儿,才问他:“你那边的事进展怎么样了?还算顺利吗?”
霍尔家毕竟是国当地的势力,跟那边的政府人员可能会有些关系。
拔出萝卜带出泥,谢宴辞举报了霍尔一家,肯定动到了不少人的蛋糕,或许会招惹到不小的麻烦。
谢宴辞说:“我外公也入场了,有他的帮助,事情还算顺利。”
德纳家在国也有百年历史了,势力盘根错节,和霍尔家分庭抗礼。
在公平竞争的情况下,这两家谁想弄死谁都不容易。
但现在谢宴辞他们这边掌握了霍尔家犯罪的证据,想要掰倒对方就不难了。
谢宴辞和我说了他那边的进展,没多久汽车就开到了公寓楼下。
齐铭跟着我们一起去把桃子和荔枝接回了家。
他一个人牵着两只狗狗在后面走,我和谢宴辞手挽手走在前面聊天。
等到了公寓门口,谢宴辞接过他手里的狗绳,“就送到这里吧,你可以回去
了。”
齐铭:“”
“用完就扔?我好歹去接了你一趟,你们不该请我吃顿饭吗?”
谢宴辞凉凉地道:“我坐的是笙儿的车,有人让你去接我吗?”
齐铭:“”
“绝交!”
我看齐铭那气哼哼的模样,再次忍不住笑出了声,出来打圆场:“宴辞跟你开玩笑的,你一起进屋吧,吃了饭再走。”
齐铭感动不已,“还是嫂子你有人性,不像某人一样,和荔枝是同一个品种。”
这就是在内涵谢言辞狗呗。
谢宴辞凉飕飕地瞥了齐铭一眼,齐铭缩了缩脖子,往我身后躲。
这人倒是不记仇,一点也不内耗。
前不久在国还骂我,今天道了个歉,这么快就又叫我嫂子了。
不过我也没把之前的事儿放在心上,应了他这声嫂子,护在他面前,对谢宴辞开口:“行了,你别欺负他了,先进屋吧。”
谢宴辞警告性地又看了齐铭一眼,这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