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吗?”
“不疼,其实昨晚我没喝醉,我是困的,就
那点酒,还不至于撂倒我。”
“是吗?”沈月歌显然不信,“我怎么听熊sir说,甲方的女领导对你挺有意思,一直给你劝酒?你出来门就不省人事了?”
乔聿北嘴角抽了抽,“熊建业废话真多!”
沈月歌关掉火,转身帮他揉着太阳穴,“以后谈判要放机灵点,能不喝的酒,尽量就不喝,不靠拼酒把合作谈下来,是最高明的方式。有些人他劝你喝酒,是想趁你迷迷糊糊把一些条款模糊掉,你真喝醉了,就着了道了,而且,喝酒对身体也不好,以后少喝。”
乔聿北扁扁嘴,“你也知道喝酒不好,你还替老头子挡酒?”
沈月歌笑起来,“我是晚辈,有时候一些场合别无选择。”
“我知道,”乔聿北垂下眼帘,“我只是想试试你当时签下合约的感觉。”他伸手环住她,“很难受,以后我不会让你再替别人喝一杯酒。”
沈月歌怔了怔,眉眼柔和起来,低声说了一个“好”字。
两个人黏腻了一会儿,沈月歌说,“包菜跟白菜功效也差不多吧,要不我盛点你喝喝看?”
乔聿北身形一僵,刚刚的旖旎荡然无存,脑子里只有个字——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