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监视者强过头了。这不正常。”溺亡冤魂说道：“这……这不太对劲，正常的来说……”
“反监视者的心脏是强大的能量源，即使不融合进自己的身体，也能为他提供回溯时间的动力。”夜枭说道：“蝙蝠侠得到了很多东西……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反监视者转过头，看到浑身缠绕着蝙蝠神速力的蝙蝠侠朝着他攻来，身后跟着悲愤的巴里艾伦。
“所以。我们的巴巴托斯大人心心念念的反监视者蝙蝠侠现在还没有诞生。”狂笑之蝠说道。
……
如果反监视者蝙蝠侠一旦诞生，他便会是个融合了一部分反监视者生命精华本质的危险角色。我要求你说服他成为我们的盟友，而非普通爪牙。我命令你现在就做好在黑暗多元宇宙中旅行的准备，一旦确定他诞生，黑暗骑士团就必须在第一时间靠近并且进入他的宇宙。”
黑暗多元宇宙的深处。
一拳。超人和雷霆沙赞同时像彗星一样倒飞出去。
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之蝠抬起头，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陈韬刷新回了原来的体型，反监视者的身体也随之缩小，但依然维持了比之前更大大约四米左右的体型，将变身后身高超过两米的蝙蝠侠高高的举起来。
……
这也许是出于忌惮，也许是出于某种陈韬并不了解的原因，不过总之试图用泥脸制造的假心脏失败了，但陈韬也并不在意，本来就是他随便打算尝试一下而已。
至于理由，大概是艺术感？
狂笑之蝠和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
这声音充满了喜悦，充满了得逞后的狂喜。
反监视者说道：“我已经感到有些厌烦了。”
“我早就跟你说了，今天是结局。如果这是一本书，那么今天就是应该完本的日子。”
反监视者说道：“所以……准备好迎接你的末日了么？”
剧烈的金色雷电在他的身上闪烁起来，缠绕在他双眼中喷涌而出的毁灭红光上，在谋杀了超霸之后，雷霆赞沙同样夺取了他的热视线。
夜枭也在密切注视着这场战斗。
……
狂笑之蝠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说什么一样，他将装着红酒的酒杯递到了女主人的面前，紧接着女主人就当着狂笑之蝠的面割破了自己的大动脉。
“你不会食言？”格蕾尔说道：“那么你为什么一直向我隐瞒着你逃亡去光明多元宇宙的后手呢？”
无赖帮试图攻击，紧接着又是一阵白光闪过，轻易的宛如割草。
“没事，父亲……”他低声对着旁边的空气说道：“没关系的……”
格蕾尔从旁边的房间一侧走过来，她穿着戎装，款款而来，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
在神速力的加速下，像是雨点一样的拳头被蝙蝠侠挥动着那骨刺在反监视者的盔甲上撞出像是打铁一样的声音。
“都结束了。”
……
“怎么了？托马斯？”她问道：“还没有等到我出场的机会吗？”
当别的黑暗骑士看见她的时候，发现溺亡冤魂的双目充血，整个人抱着脑袋，低声的喃喃自语：“你凭什么觉得你和我们不一样？你和我们完全一样！最终总应该……”
他依然扼住陈韬的脖颈，半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但现在一切都太迟了。”
夜枭的目光在那些双目放空的正义联盟众人身上游离着。
“我看你是疯了。”格蕾尔眼神闪烁了一下，她回想着蝙蝠侠通过夜翼和自己说的话。
他放出了正义联盟，并且命令达克赛德伺机而动：
反生命方程式控制了他的心智，竟没有被杀，也没有心智，因此也不会感受到失败。
他们下了死手，魔法闪电烤焦了超人的半边身体，而超人的拳头也贯穿了雷霆沙赞的腹部，他们两个人一起倒在地上。
“你也不过如此！”反监视者根本不理蝙蝠侠，他怒吼着：“你也不过如此！你根本拿我毫无还手之力！你根本没法拿我怎么样！就这？”
……
杀戮机器说道。
但下一刻，陈韬的脖子被扼住了。
……
哈尔……
夜枭怔了一下。
他不得不弃了抓住一只腿摇动的雷霆沙赞，反手用两只手捏住已经因为蹂躏者的庞大身躯完全巨大化蝙蝠侠的脖子。
在此之前，即使是面对至尊小超人，他也有机会从容逃遁，面对达克赛德，他甚至能和对方短时间分庭抗礼，但他从未遇到过现在这样的情况。
万籁俱寂。
正义联盟会暂时拖住反监视者一会儿，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