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也一同跪了下了。
杨秉双手抱拳道:“爹,一切
都是我的错,请……爹你处罚。”
杨秋寒也立马认错,道:“爹,我……我错了!”
杨延见两个孩子都跪了下来,心里也软了,但宗平硬生生被自己这个无法无天的女儿逼得跳河自尽,而且还受了风寒,这个不孝女还去校场,没有一点女家的样子。
瞬间,杨延心中怒气就涌了上来,指着杨秉道:“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自去领二十板子,以示警戒!”
杨秋寒急忙道:“爹,三哥他……”
杨秉打断了杨秋寒,道:“是。”转头对杨秋寒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杨延又指着杨秋寒道:“你,今后再出现在校场上,我就打断你的腿。以后你就跟着绣娘好好学刺绣,一个姑娘家家,天天舞刀弄枪像什么样子。”
杨秋寒:“爹,我……”
不等杨秋寒说完,被杨少均的声音打断:“爹,你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杨秋寒、杨秉两人齐刷刷的转头,看到的是一身白衣飘飘杨少均,手执云墨扇,大步流星的向大厅里走来。
杨少均抱拳道:“爹,宗平的事不是秋寒的错。”
杨延首先一惊,再而怒道:“不是她的错还能是谁的?你休要替她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