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了。林景也略感宽慰,至少他们确实能够准确把握李琮的情绪。只是这远远不够,他们必须随时注意安景的一举一动,好在安景在明处,他们在暗处。
这段时间,李琮似乎注定要倒霉,接二连三的受挫终于让他在愤怒中爆发,洛阳危在旦夕,局势风云难测。
正渡淮河北上回汴州。据某所知,宣武军途径光州,毕将军只需遣一支军队设伏,便可轻取宣武军,必定名噪天下。他日加官进爵,此役可为凭恃。”
毕再用道:“本将军凭什么相信你?”
“将军请看!某绝非奸细。”小卒说罢脱掉上衣,转过身,只见小卒的背上都是一道道带血的鞭痕,都已结痂,非常丑陋。“李琮寸功未建,气急败坏,属下动辄得咎,每天都有人挨鞭子,某难以忍受,不得不离开。”
“若是苦肉计呢?”
“将军可遣一探子沿路侦查宣武军动向,真假一看便知。若某有半句虚言,全凭将军发落,千刀万剐,绝无二言。”
毕再用想了想确实有道理,于是立即派遣几个探子前去刺探军情。不久探子回报,李琮的疲敝之师确实路过光州,与宣武军逃卒所述完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