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郎君便是李亨,他现在是淮南节度使、东南诸道行营都统、侍中、弘农郡王,继承了乃父遗业,高都护薨殁便出自李亨之口。”
“啊?他就是李亨,你的意中人?”
“对!”张住儿点点头。
“你们怎么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怪道你拒绝韦宜成。”杨秋寒仿佛受到雷击一样,不敢相信张住儿的话是真的,
但又不得不信。
“那年我们被选中成为牡丹,你十五岁,我十七岁,李亨十四岁,韦宜成十六岁。当时我们还没有去金陵,没见过韦宜成。所以我选择李亨而拒绝韦宜成,并非因为李亨是高都护之子,而是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我们在长安时,你们就有了男女之好?为什么我没见过他?”
“对。记得当时我们在院中玩耍,有个俊秀少年趴在围墙上偷看我们,你没注意到他。到了晚上,那少年托一位仆人稍信,要我去王府的后花园六角亭候着他,我没多想,便去了,很快便在那里见到他。他带来一个精致的楠木盒,里面装着酒菜,我们就在那凉亭里有说有笑地喝了起来。他酒量很大,酒过三巡,我们恍恍惚惚地还喝了交杯酒。他趁机亲了我,从那一刻起,我和他之间便没了禁忌。”
“后来呢?”杨秋寒越听越着迷。
“后来自然是越来越亲密,也得知他就是高都护之子李亨。我们被送去金陵的前几日,我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我们随后去金陵,待了五年之久,他在前两年去过金陵两次,后来音空信渺。可是我相信,学艺结束后,回到长安,肯定还会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