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袁绍、典军校尉曹操等人的辣手压制与十常侍的相继身死,此时的洛阳城却也已经恢复了安定了。”李儒含笑点头,说道。
“恩……,如此说来,那么此时的皇宫就应该掌控在那袁绍小儿之手了。只是可惜了,大汉王朝数百年的基业也不知道积攒下来多么庞大的财富,却凭空便宜了袁绍小儿。”很是肉痛的叹息了一声,董卓怪笑着说道。
“主公,相对与这些财宝珍玩来说,小婿认为还是有着一个更重要的东西却让主公遗忘了。而这个东西,真希望不要落到那些野心之人手中啊,要不以后对主公的大计恐怕会有不少的阻碍啊!”李儒很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沉声的说道。
“哦……,居然会有本将军遗忘的东西,居然还这么的重要?那文优你不妨说说看,到底本将军遗忘了什么呢?”董卓一惊,挪动着自己那肥胖的身体向李儒看去,饶有兴趣的问道。
“传国玉玺。主公,小婿所说主公遗忘的正是代表着皇权正统的传国玉玺。”面容一肃,李儒神情凝重的看着董卓,缓缓的说道:“主公,如果你心存大抱负的话,那么这传国玉玺却是绝对不能遗落他人之手,如若遗失的话,则必然会给主公的未来大计带来难以估量的阻碍啊。”
“传国玉玺?”
低声的自语了一声,董卓紧蹙着眉头思索了片刻之后,才轻笑向李儒说道:“文优,这次可就是你谋算错误了。传国玉玺乃国之重器,一向有专人妥善保管,岂会轻易流失?恐怕此时的传国玉玺不是在小皇帝刘辩的手中就是在袁绍小儿的手中呢!而不管在这两人谁的手中却都不重要,现在洛阳三辅之地本将军的权势一时无两,等的面见了小皇帝后直接略劫过来就是了。”
“主公,但情况却并不是如主公所预料的那么简单。就在刚才,小婿在截获的京官之口中知晓,在皇宫大乱之时,不知道是什么人斩杀了掌印太监,而传国玉玺也不翼而飞了。”李儒神情怪异的摇了摇头,沉声的说道。
“什么……,传国玉玺丢失?”董卓一惊,那肥胖的身体居然以一种超越平常人的矫捷一跃而起,随即就见董卓神情激动的用手指向新军大营的方向怒骂道:“刘辩小儿,你真是气死我了。好好的传国玉玺你都保不住,还当什么皇者至尊?”
“主公请慎言。”
微微的皱着眉头,李儒沉声的说道:“这里毕竟还是朝廷三辅之地,而且现在却还不时主公可以欺压与皇上之时,小婿听闻,并州刺史丁原不知为何,也已经受诏领军前往洛阳了。按照时间推算的话,也就是不几日间,丁原就能够整束旗下兵将来到洛阳,到时候洛阳城就将会成
为三强并立之势,所以主公还不能太过明显的轻视皇室啊。”
“丁原老儿,他怎么会也受诏前来洛阳呢?难道又是我们那个愚蠢至极的大将军何进所为不成?”微微一愣,董卓很是有些惊疑的向李儒问道。
淡然的摇了摇头,李儒的嘴角不知何时却已经勾起了一丝惨淡的笑意,稍微的沉默片刻后缓声的说道:“以小婿只见,恐怕丁原不可能是大将军所召集而来的。最大的可能……,恐怕就是我们现在大汉王朝的皇帝陛下所为了。”
“刘辩?”
轻声自语一声,董卓不再说话,反而缓步走会到席位之上沉思了起来。
许久之后,在大帐内那压抑感即将达到顶点之时,董卓才桀桀的怪笑了起来:“看来是本将军太过轻视了这小皇帝了呢。想不到他没有办法阻止与何进,却反而也想起了召集外臣来护驾的这一条计策。就是不知道最后之时,这小皇帝能不能够控制的住丁原这条豺狼呢?”
“这点倒轮不到我们担心,但小婿此时却有着一件事情很是疑惑。或许……,不知道从何时起,或许是在刚到洛阳之时吧,小婿总是感觉到在不知何处有着一双眼睛在观察着我们。”李儒神情犹豫,很是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文优的意思是?小皇帝很可能已经对本将军心生警示了?而且……,最大的可能他还已经开始对本将军开始行动了?”董卓神情怪异的看着李儒,缓声的说道。
“小婿也说不清楚,这只是小婿的一种感觉罢了。不过即使是皇上没有对主公心生警示,但却也是对主公忌惮不已的,这点却可以证实了。从丁原无故来京、传国玉玺不翼而飞,在到现在皇上在洛阳叛乱之时趁乱收服了西园宿卫新军,这一切的一切都表示。我们这位当朝的皇上恐怕并不是一个简单易于之辈啊。”苦笑着摇了摇头,李儒目光远眺着新军大营的方向,很是苦涩的说道。
“真是如此嘛?如果真如文优所预料的这般的话,那么这次洛阳之行却也要谨慎一些了。不过……”
董卓说道这里,双眸之中闪烁着道道微不可查的血芒向着新军大营远眺而去,缓缓的、不知何时已经在其嘴角勾起一丝的冷笑,很是有些霸气的说道:“不过本将军却很是有些不相信呢,如果这小皇帝真的有如此深沉的心机,他却为何不再登基之后的这几年就将朝廷内部的冗杂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