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兄长请吧。兄长要给小弟指引一条富贵之路,小弟怎么敢走在兄长前面呢?”畅笑了一阵,吕布连忙摇头说道。
“那么你我兄弟一起如何?”李肃满意的点了点头,缓声的说道。
“一起。一起……”吕布抚掌而笑,疾声说道。
如此,吕布与李肃两人进入大帐之中,借着大帐之外的月色,品尝着军士所奉上的山珍野味一番畅饮了起来。
酒至半酣。李肃脸上稍带一抹红晕之色的看着吕布,一手拿着青铜酒尊,笑着向吕布说道:“在下与贤弟很少能够相见;不过在下却经常能够在洛阳见到令尊前来的。不过却为何不见令尊携带贤弟前来京畿洛阳呢,如果早日相见到贤弟,你我兄弟不就早就能够聚会畅饮一番了。真是人生一大遗憾之事啊!”
听闻到李肃如此之言,吕布微微一愣,随即很是疑惑的看了李肃一眼,见其醉眼朦胧,才畅笑着举起酒尊喝了一口之后,缓声的说道:“兄长确是醉了!小弟先父弃世已经多年,又怎么会能够前来洛阳与兄长多次相见呢?兄长醉了。”
“哈哈……,贤弟却还说在下醉了,在下却看是贤弟醉了吧。”大笑了数声,李肃手中拿着酒尊,很是有些潇洒之气的将酒尊之中的酒水倒入口中,才缓声的说道。
“兄长此言何意?小弟先父却以离世多年,今日却又怎么在兄长口中冒出来一个家父呢?”面色微有不满之色,吕布声音略带一丝冷意的向着李肃说道。
“非也,贤弟误会了。在下所说的正是此地的并州刺史丁原、丁刺史耳。”大笑着摇了摇头,李肃嘴角挂着一丝的笑意,缓声的向吕布说道。
听闻到李肃之言,吕布的神情微微的有些不满与惶恐之色,在迟疑了片刻之后,才见吕布很是有些埋怨之色的说道:“兄长取消小弟了。小弟在丁建阳处效力,其实也是出于无奈罢了。”
“额……,贤弟
欺瞒与我、没有将在下当作知心至交看待。”李肃神情略带醉意的摇了摇头,毅然的将手中酒尊丢弃在地上,冷声的说道。
面色一正,吕布神情苦涩的摇了摇头,缓声的说道:“小弟确实并没有欺瞒与兄长,此时小弟拜的丁建阳为义父,也是无奈之举罢了。”
眼看着形势已经进入了李肃的掌控之中,李肃却也不再去乔装醉态,神情庄重的盯视着吕布,凝声的说道:“在下观贤弟有擎天驾海之才,海内各方郡守诸侯孰不钦佩敬仰?对于贤弟而言,功名富贵却犹如探囊取物一般,何言无奈而在人之下乎”
吕布苦涩的摇了摇头,仰头将酒尊之中的酒水一饮为尽。才缓缓的说道:“正如兄长之言,小弟心中也有大报复,也向封侯殷子,但奈何没有碰到明主啊。”
“贤弟不闻古之圣贤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现在见到机会不抓住,恐怕日后后悔也晚矣啊。”双眸之中绽放着道道的精芒,李肃盯视着吕布缓声的说道。
听闻到李肃之言,吕布的很明显的一愣,随即神情庄重的看向李肃,缓声的说道;“兄长久在朝廷任职,在你看来现在天下有何人可以称之为世之英雄?”
李肃的神情一顿。缓声说道:“在下久在朝野,遍观天下群臣,皆不如董卓、董凉州也。董卓为人敬贤礼士,赏罚分明,最终必然能够终成大业。贤弟何不前往投之?”
“小弟也想前往投靠,但恨无门路引荐啊!”颓然的叹息了一声,吕布说道。
听见吕布如此言语,李肃向着吕布盯视了过去,许久之后才见其面色一肃,自身后的包裹之中将金珠、玉玩等物一起取出,放在了酒席之上。
看到李肃如此怪异的举动,吕布一愣之后,疑惑的向李肃问道:“兄长这是何意?”
李肃看了看四周侍候的兵士,神情冷冽的说道:“贤弟还请将众人退下,此间在下所说之事关及你我两人性命,切不可让你我二人之后的第三人知晓。”
吕布奇异的看了眼李肃,随即将侍候之人挥散而去。
待得吕布将侍候之人挥退之后,李肃才将金珠之物拿起,放到吕布身前,凝声的说道:“这些都是董公所赐予贤弟之物,董公久慕贤弟大名,今日特意令在下将此金珠玉玩之物奉献给贤弟。而且那匹神骏异常的赤兔宝马却也是董公所赠与贤弟的。董公真是厚待贤弟啊,让在下却也羡慕的要死。”
吕布神情挣扎的看着酒席之上的金珠、玉玩之物,数次伸手想去抚摸却最终还是将手收了回来,旋即面色怪异的向李肃看去,声音略带颤抖的询问道:“兄长,不知道董公如此见爱与小弟,小弟将何以报答呢?”
李肃的面色一正,霍然起身,狠狠的用力将手中的青铜酒尊丢弃在地上,随即才声音高昂的说道:“贤弟,如在下这般不才之人,投身董公帐下尚且担任虎贲中郎将要职;如果贤弟真能投身董公的话,贤弟必当贵不可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