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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2 / 3)

我合作,才能自保,只要你在两军交战时立功,我便有理由替你向陛下说情,而要让你武真部族真心顺服,必然需要一位说得上话的人站出来。届时,你父兄皆落罪,唯有你名正言顺统领族人。虽然,与从前依附我朝并无二致,但好歹在这辽域,你是霸主。”

满真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否则今夜,他也不会冒险前来了,犹豫片刻,他道:“此事风险太大,倘若你们战败,我便只有死路一条。”

晏翎越反问,“如若你不帮我,又能全身而退吗?不过是斩立决和凌迟处死的区别罢了。自小,你那三位兄长就时常羞辱于你,察吉尔可曾问过一句?待他死后,你兄长继位,可想而知他们会怎么对你,与其被一刀刀剜死,倒不如来个痛快。况且,此战若我们赢了,你们父子几人也一个都逃不掉,还有你额娘,吃了一辈子的苦,到头来还要给你阿玛陪葬,值得吗?”

这番话道尽了满真的辛酸,握紧的拳头一挥,打在旁边的松树上,沉默了一会后,终于做了决定:“好吧,我答应你。”

晏翎越欣喜的朝他伸出手,“一言为定。”

满真却又犹豫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麾下有二万铁骑,作为战时储备军用,届时看战况而定,倘若帮你们有胜算,我才会倒戈相向,倘若你们注定吃败仗,就别怪我按兵不动。”

但这也已经很足够了,晏翎越笑着说:“我理解你的处境,也很佩服你的勇气。”

这回满真终于伸出手来,与他合掌交握,“一言为定。”

事情谈妥,便无须耽搁。晏翎越骑上马,直奔回了东临堡,下马时给者离递了一个眼色,“行动吧。”者离领命,带着一群黑衣人,蒙上脸就径直往张元的卧房去了,谁知张元此刻还在桌案前奋笔疾书,毫无防备的被者离从身后敲晕。者离拿来一看,上面竟赫然写着:“可汗提防,我军欲拉拢四阿哥满真。”

晏翎越拿到字条时,立即呈禀了晏振松和赵烁,三人一致决定,先将张元秘密囚禁,暂不报消息回京,以免惊了他身后的主谋。

待一切结束,已是后半夜了,晏翎越站在廊檐下,揉着眉心问者离,“巳女可有消息传来?”

者离连忙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函,里面洋洋洒洒记录了三大张,事无巨细禀报了时澜洳这两日的言行举止,通篇的穆指挥和少夫人,终于从大海里捞针一般瞧见了一句话,“少夫人追主人至城门,被守卫拦下后作罢,这二日忙于施粥流民,如今居于行辕。”

忍着怒气看完,“穆珩怎么还不送她回京师去?”

者离说了一句公道话,“时姑……少夫人怕是有自己的打算。”

他气急,“大战在即,万一东临失……你传信巳女,想法子让她走。”这分明是难为人的差事,者离劝道:“主人,您交代过巳女,不能露面,不能伤了少夫人。”

晏翎越这才反应过来,她还不知道巳女的存在。但无论如何,是不能让她在沿安待下去的,“这样吧,我写封信,你亲自跑一趟,把我的意思告诉她,算了,你什么也别说,只管把她交到她手里。”

于是,者离便踏着晨雾,来到沿安招待官吏的行辕。时澜洳正要出门,便遇见了者离,接过他手中的信,当即拆开来看,“你已离京多日,家母忧思成疾,还请速回。”短短几个字,没有唤娘子,没有道思念,时澜洳心中有些失落,收好信问者离,“你主人还在生气吗?”

者离受命不能多言,只提醒道:“少夫人,您可有回信交我带回?”

时澜洳说好,却在要转身时候,被穆珩叫住:“澜儿,从同州水运来的粮食到了。”时澜洳高兴得险些跳起来,“你可点过?两千石大米,足数吗?”

穆珩却说:“从粥棚那边匀出的人手,都去卸船了,眼下人手不够,还未来得及清点。”

时澜洳听后,当即挽起袖子,匆匆朝穆珩走去,“快,去码头,我来清点。”直到登车前才想起者离,连忙回头与他说:“告诉你家主人,眼下我脱不开身,待缓过这几日,再亲自去寻他解释。”

穆珩当着者离的面,故意牵住时澜洳的手上马车,时澜洳浑身一震要松开,却被他仅仅握在手心,直到进了车里坐下,才松开,他立马转移话题道:“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援军预计在明日午时抵达东临。”

时澜洳眼前一亮,忙问:“匈奴人的大军呢?何时到?”

穆珩回答:“后日清晨,最快也要明日夜里,才能与察吉尔会师。”

时澜洳高兴的说:“太好了,还有这两千石粮食,够那些流民撑到六七日后了。”

但到了第二日,惊人的消息却震了天,时澜洳依旧早早出门,见街道上行人拖家带口的拎着包袱,四散奔走,有人敲打着铁盆大喊:“昨夜子时,永江渡桥被炸毁,援军留困在河对岸,大家快跑吧,永江渡桥被炸毁……”

她不可置信的跑上前去,抓住那个报信的书生,“你说的消息可当真?”只见那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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