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起眉头，他说：“你就是这家婚纱店的老板？！”
纪希不卑不亢：“我是。”
“你们培养的是什么员工！”顾离川厉声指责道：“不经过客人的同意私自拍摄视频！我可以告她的你知道吗？！”
纪希挑了下眉头，看向小姑娘。
在这一片刻的时间，小姑娘已经跑到了沐如歌的身后，怯怯生生地探出头去看顾离川。
纪希微微扬起眉头，和沐如歌对视了一眼。
顾离川见到小姑娘自动自发地找沐如歌作后盾，便立即想明白了什么，他随即怒瞪着沐如歌：“这是你安排的？！”
沐如歌从小姑娘手上拿过手机，翻看了一下方才的视频，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来。
“里面的内容真是精彩，都把我们刚刚拍了进去，尤其是你的脸，还有她的脸。”
沐如歌目光似笑非笑地从顾离川身上移开，落到沐娉婷脸上。
“要是这个视频流出去，放到网上，你们估计会一夜爆红吧？到时候，不知道顾叔叔会怎么想呢……”
沐娉婷脸色霎时煞白下去。
这视频要是流出去后，影响最大的还是圈子里对她的风评，那到时候她还怎么混，还怎么钓人……
沐娉婷几乎与顾离川同一时间开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