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不赞同的看向恩霗弋朝休息室走去的清丽背影。
“不可能!江靳这样的狗人,怎么可能会叫代课。”顾肆年反驳,他还算了解江靳,他那样自诩清高,尊重老师的人不会叫代课的。
他和江靳算是一个院里长大的,只是彼此看不顺眼,一见面不是冷嘲,就是热讽。
确实是代课的恩霗弋,“……”
确实叫了代课的江靳,“……”
神经……如果恩霗弋知道顾肆年就是因为这个才在这节课频频给他使绊子的话,一定会狠狠的骂顾肆年一句神经病。
没错,就是使绊子,十分确定顾肆年在针对自己的恩霗弋磨磨牙,气呼呼的瞪了顾肆年好几眼。
就像现在,顾肆年懒洋洋的说了一句,“老师,江靳想要下去演示一下。”
“哦这样啊,那江靳就下去给大家演示一遍吧。”老师点点头,说道。
把自己挡在人群后面的恩霗弋身形一僵,不敢置信的看了顾肆年一眼。
顾肆年嘴角微勾,仿佛就是随口一说,一眼都没有朝少年看来。倒是顾肆年身边那个带着金框眼镜的人,朝他点了点头,笑了一下。
一丘之貉!蛇鼠一窝!恩霗弋抿着嘴巴缓缓走出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