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监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根金簪是皇后的最爱,别说卖了,平时他们不小心碰到一下都会受到斥责。他们心中暗自嘀咕,皇上这是要做什么?难道真的要卖皇后的金簪吗?
宫女和太监们都跪在地上沉默不语,他们不敢轻易开口,生怕触怒了皇上。郭天阳眨了眨眼睛说道:“皇爷,这根金簪是无价之宝,不能卖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担忧。
林小风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有道理。皇宫里的东西有些能卖有些不能卖。能不能卖朕也不能决定,得由皇后来决定。一会儿皇后会指出皇宫里能卖的东西,你们就把这些东西搬出去随朕出宫到西四牌楼附近摆摊卖掉。所得的钱都用来充当军饷!”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已经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摆摊?”宫女和太监们互相看了看对方,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却不敢开口询问。
郭天阳站在林小风身后低声说道:“皇爷,不可啊!这样如果传出去的话会有损皇家的颜面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和担忧。
皇帝卖家产来充当军饷如果传出去的话大明朝的颜面何存啊?他心中暗自思量着,却不敢直接说出来。
“你在质疑朕吗?”林小风严厉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郭天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敢再妄言了。林小风只是口头警告了他一下并没有真的惩罚他。因为郭天阳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摆摊确实会有损皇家的颜面。但是这样做却能够拢聚民心让百姓们以为皇上也是贪官污吏的受害者。如此一来他们才会真心地拥护皇上和朝廷啊!林小风心中暗自思量着,却并没有说出来。
“如果卖得多的话朕会有奖赏给你们;如果一文钱都没卖出去的话朕也不会责怪你们。都听明白了吗?”林小风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和不容置疑。
“奴婢们听明白了!”
京师之地,有一处名为西四牌楼的所在,它静静地坐落于皇城的西北方向,距离那威严耸立的皇城不过四里之遥。自打明成祖皇帝将都城迁至北京以来,这西四牌楼便承载了厚重的历史与沧桑,它见证了无数风雨变迁,更成为了历代明朝执行罪犯斩首的地方,那冰冷的石板路上,似乎还回响着往昔的哀鸣。然而,时移世易,满清的铁蹄踏破了中原的宁静,这一仪式也随之改在了菜市口进行,西四牌楼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却未曾想,今日,它再次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此刻的西四牌楼,四周人潮涌动,宛如沸腾的海洋,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想要亲眼目睹这一热闹非凡的场景。今日的热闹与往常大不相同,因为皇帝要亲自监斩一位官员,这可不是小事。被斩之人,往往是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勋贵朝臣,他们手握重权,掌握着百姓的生死大权。如今,这些昔日的权贵却如同断翼的凤凰,沦为了阶下囚,百姓们心中积压已久的愤懑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们渴望亲眼看到这些贪赃枉法之徒受到应有的惩罚,以解心头之恨。
随着林小风皇帝的御驾一到,整个西四牌楼广场瞬间变得寂静无声,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外围的五城兵马司、锦衣卫以及东厂的厂卫们如临大敌,他们将百姓们驱赶到三十五步之外,围城一圈,戒备森严,那冰冷的兵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在空地的一侧,摆放着一列桌椅,显得格外庄重,那是为即将到来的审判所准备的。
刑部左侍郎张忻、大理寺卿、左都御史三位大员分列而坐,他们身着官服,神色凝重。见到林小风御驾亲临,他们纷纷起身相迎,行三跪九叩之礼,以表敬意。君臣之间的礼节完毕后,林小风面色冷峻,双眸如炬,他吩咐道:“将人犯押上来。”一声令下,厂卫和锦衣卫们如狼似虎,分别将张缙彦、王正治押至法场的中间。同时,还有百余名兵士将张缙彦、王正治的三族百余口人也押至一旁,场面肃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虽然顾朝生已经找到了朱纯臣刺杀皇帝的证据,但林小风今日并无意杀他,因为朝廷的水太深了,暗流涌动,他还需要让子弹飞一会儿,看看事态的发展,再做定夺。
“带张缙彦、王正治!”刑部左侍郎张忻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两名锦衣卫推着张缙彦走到监斩台前,张缙彦面色苍白,眼神中闪烁着绝望的光芒。张忻问道:“张缙彦、王正治,你们可认罪?”
“冤枉!冤枉啊!”两人几乎同时呼喊起来,声音虽然沙哑,但语气却坚定无比,宛如濒死的野兽发出的最后咆哮。围观的百姓们听到这声音,都感到十分错愕,他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皇帝亲自监斩,刑场上却有人喊冤,这两人到底是死不认罪,还是真的有冤情呢?
张忻的嘴角闪过一丝奸笑,他冷哼一声,说道:“你二人罪恶滔天,时至今日还不认罪,真是冥顽不灵,该死!”说完,他就要下令处决两人。然而,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呼:“侍郎大人!他如果有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