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疼痛，让他喘不过气来，无法回答主人的话。
童谣拽着他的衣服，把他拉到墙边，伸出小小的手，抹着他嘴角的鲜血，脸上难得露出了恐慌的神情，“喂，凌夜！你说话啊，我命令你说话！”
她刚把手放到凌夜的肩膀处，就被烫了一下，“那是……”
凌夜的肩膀处，泛着幽蓝色的咒纹，他刚才为童谣挡下了司承
运的灵符，现在被灵符的灵压压迫着，已经快不行了。
童谣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她头次一次觉得这些鲜血，不再是美味的东西了。
她一脸迷茫地看着凌夜，“凌夜，你说话啊，你快说话！”
凌夜咳嗽着，胸口不断地起伏着，看得出来，他很痛苦。
“主……主人……你快走，离开这里，不要管我……”凌夜的喉咙就像被热铁烙着一样疼，他艰难地说着话，“那些人，很快就从棋局中出来了……”
他们虽然杀不死童谣，但是他们可以剥夺了童谣的自由。
童谣深吸一口气，试图抱着他一起走，“不行，你还没给我找到新的仆人，我不许你走！”
凌夜的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他长叹一口气，把手伸出来，握着童谣的手，“对不起，在下食言了……”
“凌夜！”童谣想把手从那冰凉的掌心里挣脱出来，她曾赋予凌夜的契约之力，正被凌夜原封不动地还回来。
黑红色的光芒在两人相握的手上闪烁着，纠缠了千年的主仆二人，就在今天做个了断吧。
凌夜看着两人胶着在一起的手，笑了起来。
“主人，我累了，我，终于可以休息了……”
他的眼睛慢慢闭上，嘴角弯弯，像是解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