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的人。
“对不起。”
她的唇色偏淡粉,一抿就是淡红色。
陆秉然心中叹息一声,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委屈,“别说对不起,它解决不了问题。”
卡在他们之间一直不是谁道歉的问题,是喜欢的问题。
有人说它分先来后到,有人又说它虚无缥缈。
有人觉得它是心动,有人觉得它是虚假。
年少时期的陆秉然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后来醒悟过来,已经错过她许多年。
看着她喜欢上别人。
而他只能踌躇不前。
没有人告诉他这种喜欢算什么,是刚好登上云端又猛然跌落的失重感,还是蹉跎岁月后无法挽回的青春?
他找不到答案。
以至于他得知她同意和他结婚的消息后,没有丝毫喜悦和窃喜,只剩下伤心。
比拒绝更伤人的是毫不在意的同意。
或许于她而言,如果不是她喜欢的人,那么是谁都无所谓了吧。
“我……”杜凌溪想要解释。
陆秉然回过神来,打断她的话,“我还有些工作,你先休息。”
说完,男人就关上门离开了。
杜凌溪愣愣的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
良久,她才回神。
也许他们连一次真正谈话的机会都找不到。
半夜,陆秉然才回到房间。
怕打扰到已睡着的人,他就在隔离洗漱完了。
他轻轻地上了床,吻了吻她的头发。
只要她放下了齐言……
就算她不喜欢他,但如果能相敬如宾的过完这一辈子。
对他来说,也算是圆满的一生。
杜凌溪一醒来就发现男人牢牢地将自己抱在怀里,热气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上传来。
她不安地动了动,想将他的手拿开。
“嗯?”陆秉然就在这个时候醒来了。
与他对视上的一瞬间,杜凌溪僵了一下,“我要起床了。”
他沉默地把手松开了。
她慢慢地下了床。
已经过去两天了,她脚上的伤没那么疼了。
再过几天她的脚应该就要好了。
想到这一点,她的心情轻松了不少。
吃完早餐后,杜凌溪偷偷地看了男人一眼,今天是休息日,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计划。
杜凌溪:“爷爷,我先上楼了。”
陆老爷子坐在沙发的中央,点点头,“等过几天脚好了,你就能出去玩了。”
“这几天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别在出去。”
“别担心了,爷爷。”杜凌溪眨了眨眼睛,轻轻地点了点脚,“你看看,我这不是快要好了嘛……”
陆老爷子看着她这副俏皮的模样,无可奈何地说:“你啊你啊……”
接着又看向一旁越发沉默寡言的孙子,吩咐道:“今天中午我就在齐家吃饭了,林姨她今天也要请假。”
“中午就你们两个人在家,你要好好照顾月月,知道了吗?”
陆秉然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行了,那我走了。”
说完,陆老爷子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