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住在这。
它轻轻推开庙门进去,我则是翻身上了房,扒开两片青瓦,看着屋内的情况。
屋子里,昏暗的白炽灯下,一个穿着道袍的干瘦小老头,弯腰驼背,坐在一张破太师椅上。
他贼眉鼠眼,尖嘴猴腮,嘴唇上还留着两撇八字胡,左手抓着一瓶白酒,右手举着一只烧鸡,一边吧唧嘴,两撇小胡子跟着乱颤。
脚下,许多黄鼠狼和刺猬眼巴眼望着他,似乎在等残羹剩饭。
可这家伙,只顾自己吃独食!
大刺猬白山推门而入,爬到对方身边。
“事情办妥了?”对方咧嘴冲它问到,声音尖利刺耳。
“妥了!”白山点头作答。
对方点点头,放下烧鸡白酒,顺着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
这葫芦,有个鸡蛋大小,做工却挺精致,白山刚才说了,这就是役兽人的法宝,能够将灵兽们收进去。
嘿,我也不知这是什么原理,但是觉得挺玄乎套的。
眼瞅着役兽人打开葫芦盖子,紧接着几道白光闪过,一直白毛大刺猬和两只小刺猬现身。
白山一见它们,立马就激动了,赶忙用身子护住它们,然后领它们一起躲到了墙角。
按照我们的计划,役兽人放出它的妻儿之后,我就该出手了!
“呔!”
我一声大叫,从房顶上站起身,用力跺碎了瓦片,直接落在屋内。
役兽人有点懵,没想到房顶之上有埋伏。
就见他脸颊微微抖了两下,八字胡也跟着颤动。
“你,你是什么人?”他眯起眼睛问到,似乎并不害怕。
“我是专门来治你的!”
一边说着,我顺腰间掏出匕首,比划在他眼前。
可他却撇着大嘴站起身,阴阳怪气地说:“就凭你也想治我?刚好我的灵兽今天还没吃饭,就拿你打打牙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