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血出来了,椅子
上全是血。
我气喘吁吁,将椅子打开,坐到了胆小的那人身边,此时的我,宛如地狱爬上来的煞星。
我用力地将血抹在了他的身上,摸出了烟卷,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告诉我你是哪一门的?我可以不杀你。”
接着,将烟雾吐到了他的脸上。
嗯!人可以胆小,但永远要记住门派是谁。
这是江湖上的一句至理名言,这人我更加确定不是非江湖人士,至少现在他在硬撑。
两个盐斗搬来了两个装油的大桶子,我说道:“盐业自古有一门刑,叫人干榨,知道怎么做吗?一会儿最好的盐会运来,我会把你打得跟他一样,失去知觉,再将你们放进这铁桶里,封上口,给你们留出气口,你们醒来便会痛晕过去,你们不能动,吃喝拉撒都在这桶子里,接着,你们的皮肤会痛痒,反复在盐上摩擦,一直到失液过多,彻底死去,这过程不敢想,接着,你们会慢慢地脱水,皮肤变黑,却不臭,最后脱水,成了人干,那样的尸体,一把火就能烧成灰,我真想看看人完全脱水后的模样,我猜你可以烧半个小时,他比你强点,四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