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父亲买了好大一袋凉菜和一袋子大饼。”
然后我们坐下来吃,我来回看了看,好多人都走了,就留下了我们四五个,如果不算我的话,干活的就留下了4个。这也证明了,白天那些是临时工,这几个城市一直跟着我父亲的。
我看到有一个跟老石差不多年龄大的人,我不认识他,然后通过他们之间的对话,我知道了他姓徐,都叫他老徐。还有一个我认识,他跟张建建的年龄差不多,我记得他好像叫王志美来着,但都叫他“美的”
我们在聊天中吃完了晚饭,于是准备展开今天晚上的工作。
我还正在好奇今天晚上要是跟白天干的一样的话,干些什么怎么干呢?
没想到今天晚上干的是我没干过的工作,刚开始我们把电缆运到了16楼,由于我没有做过这种工作,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弄。然后在他们的带领下,我也随着他们先给电缆放劲儿。
在放劲的过程中,我们一人滚着一个圈往前推 ,他们有的滚着两个,把他推到前面之后平铺起来 ,我也对放劲儿有了深刻的理解,因为那也确实是费劲。
当我学会了之后,这盘已经放完了。
由于这盘穿的时候比较好穿,然后我的父亲便安排,我们几个先把两盘电缆送到了3楼,他们几个在上面穿,在同一层的时候他们没有用我,因为他们人够了。
于是我也没有在那儿闲着,我跑到了3楼去放劲对这两盘的电缆,因为我不知道穿那个那么费劲儿,所以我心想不一会儿他们就会下来帮我一起弄。结果我已经把一盘放完了,累得我不行在旁边歇着的时候发现他们还没有来。我也再也按捺不住我的性子,便乘坐电梯就回到楼上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刚到上面我没看到人,只是听到了他们的声音,然后我急着往里走,看到了。一个放电缆的卷,然后他们几个分别在不同的地方站着穿,由于这一层位置不太好弄,所以他们必须站在梯子上弄,也导致了他们弄得非常慢。我这时也看到了他们是非常的累,从心中不免对他们产生敬佩,这种敬佩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只从嘴上说说,因为我想到了他们工作可能是为了养活他们全家而不停的去工作,而我来这里却是为了放松我自己对考试不利的心情。想到这里,我不禁感慨了,叹了几口气,然后便又默默的跑回3楼,接着去弄没弄完的电缆,当我把这盘电缆放进放到一半的时候,他们也下来了。
他们对我说:“你弄的还挺快的,中,不赖,挺能干的。”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然后我们很快的把那一半的劲儿给放完了,于是我们便坐那儿休息了一会儿。
等休息了一会儿过后,只见他们有两个人上去了。张志美对我说道:“你一会儿就在这儿坐着往上顺,我去跑趟,跟着电缆跑,别让他在哪一层卡住,拉不上去了。”
我开始十分好奇,心想为什么不从上面往下弄?于是便向他问道:“叔叔为什么我们不从上往下顺?”
他笑了笑回到我说:“那样是快,但这样顺着安全。”
我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进入了我的工作岗位,然后我们一人拿着个对讲机,过了不一会儿,我看到一个绳子从上面被扔了下来通过“井”,我看到这里面好多电缆,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听他们的把那个电缆绑好绑到了绳子上。
张志美依旧不放心的检查了几遍,终于拿起对讲机说开始吧。
然后上面的人便发力往上卷那个装着使电缆往上升,我在下面主要看着他有没有拿到线皮往上顺着,而他则开始跑趟。
跟着线往上跑,怕他到哪个层卡住,于是我们在他的指挥中边指挥边弄。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们也弄完了这个。
这时候我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12点多了,夜里。
这时候我看到身边还有一盘没弄,听他们说这个要往地下一层穿,我也没有犹豫什么,便向他们问到我应该做什么,去哪里?
他们对我说:“你去地下一层就那些乱线,你跟一条走那儿有个头,那些乱线都是从那里穿出来的,等会儿我们把这个线穿下去之后用在对讲机里跟你说留多长,你大约看着,然后拿着头往一个方向走,别让他全缠到一起,缠死了。”
我思考了一会儿便说道:“听着挺简单的,放心吧。”
于是我便下去了,地下一层,由于是晚上结果开着灯还有些黑的吓人在地下一层,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犹豫,去担心去害怕,我只能到达指定位置之后拿起对讲机对他们说了一句“我到了你们开始吧。”
然后便开始弄了起来,依旧是张志美跟着跑线,他们几个在上面往下穿,顺。
当我看到线头后,我便过去拿住,但由于我没有从对讲机里说,一下子便被顶了一下弄倒了,我便重新站起来,又再一次拿到了那个线,接着开始往一方一面走去,刚开始的时候很轻,还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