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重新说。”
“不对么？”
“不对，你方才明明说的是，脸小的……什么来着。”
林雾夕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声若蚊蝇。
褚砚“哦”了一声，“表妹说的是，脸小的靖王妃？”
“对对对。”
林雾夕听到自己想听的了，连连点头，眼睛里闪烁着细微的光。
但随即，又意识到自己有些不矜持，她又“哼”了一声，撇开脸道：“那靖王妃什么的，表哥可再不许说了……那毕竟是日后的事情，现在不作数的。”
明明喜欢得不行，非要嘴硬。
褚砚哭笑不得，只觉得她口是心非的小模样，觉得甚是可爱。
于是，忍不住捧起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作数了么？”
林雾夕被亲得有点懵，下意识点头。
褚砚见她点头，便趁热打铁：“既然作数，表妹可否叫声夫君来听听？”
“什么？”
四目相对，看了半晌。
林雾夕忽地将帕子盖在他脸上，笑道：“表哥果然脸大，这帕子都要盖不住了。”
说罢，纤弱的腰肢一扭，从他身上溜了下去。
褚砚也不生气，将滑落的帕子捡起来，慢悠悠地跟上她。
明明脚步又轻又缓，却给人的压迫感十足。
林雾夕提着裙子，一会儿跑到屏风后面，一会儿跑到桌子前面。
褚砚也不急着追，反正就是慢悠悠地跟在她后头，两个人在屋子转来转去，她时不时还要回头看一眼。
活生生像个在逃公主。
“是不是疯了？”
到底谁会在房间里玩追逐战？
幼稚死了吧。
偏偏某人乐此不疲，他还慢悠悠地跟着。
“表哥……”
林雾夕正待求饶，却见某人已经拿起她写下的小日记在看了。
这一刻，一股强烈的羞耻感要把她吞没，林雾夕脑子一热，惊呼出声：“褚砚，你给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