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分了组,褚砚便领着她往另一方向而去。
林雾夕腰酸,又骑了一会儿便要下来休息,这时候分组的好处便出来了。
只见褚砚抱着她,寻了块平地休息。此处绝佳,一侧有大树遮挡,另一侧有灌木丛。
林雾夕趴在他腿上,感受着一只大手轻柔地按揉她的腰,心里头仿佛有一万只蚂蚁爬过,肩膀忍不住一颤,又一颤。
她双眼氤氲出雾气,忍不住求饶:“罢了罢了,我不用按了。”
褚砚却按住了她,好声好气道:“表妹且忍耐一下,非这样不能缓解腰酸。”
“可是好痒呀。”
“那我轻点。”
于是他放轻了些,在她后腰轻抚慢揉,动作极致温柔。
然林雾夕半点也没有缓解那痒意,反而愈发难言。只见她双颊绯红,眸中波光潋滟,仿佛装了一汪春水在其中荡漾。
褚砚让她趴在自己腿上,袅袅纤腰就在掌下,任他处置。那腰是如此纤细,仿若春风中摇曳的弱柳,不堪一握。
他轻轻抚过从背部流畅地延伸至腰际的曲线,感觉着肌肤下的温热与柔软。
这腰脊曲线实在柔美流畅,似山峦间的清溪,蜿蜒而下,在衣物的勾勒下更显动人心弦。
而她的臀部,在腰肢之下,呈现出圆润挺翘的形状。褚砚见过那盛景,如凝脂堆雪,润泽而富有弹性。
每一丝轻颤与微动,皆若湖面泛起的涟漪,漾出无尽风情,引得人心神荡漾,几难自持。
“啪”
手痒难耐,褚砚忍不住拍了一下,果然如水波般荡漾不休。
“呀,你打我做什么!”
就是手痒,她还问为什么,这让褚砚如何答得出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心虚,随即又大义凛然地拍了一下,“我打表妹,定然是表妹做错事了,你仔细想想错哪里了?”
“我……”
林雾夕闻言,立刻如鹌鹑般不敢说话,且小脑瓜疯狂运转。
何时?何事?
她的脑子里一帧一帧地闪过最近所作所为……
“啪”
又来一下。
林雾夕双眸溢出两滴眼泪,连忙小手护住自己臀部,求饶道:“求表哥莫要打我这里,实在羞人……”
褚砚却道:“这里肉多才痛,好让表妹长长教训。”
说罢又“啪”了一下。
那臀轻颤不停,如被春风拂动的水面,微微地、一下一下地抖动着。
每一次颤动都带动着衣料的细微起伏,似有韵律的波浪。在羞赧与轻微的痛楚交织中,林雾夕微微回眸,呈现出一种无辜又勾人的姿态。
“表哥,我知错了,我不该偷偷写话本。”
林雾夕想来想去,也就这件事错了,毕竟她是未来靖王妃,怎么好偷偷写话本,若掉了马绝对是会让表哥蒙羞。
褚砚手一顿,眉头微挑:“……”
“大不了,回去我便把稿子收起来,再也不写了。”
褚砚叹了口气,试探性说道:“非我不让,只是那内容实在不堪入目……”
林雾夕羞答答地望着他,“就一点点风月情节,也不算不堪入目吧……”
风月情节。
“哈。”
褚砚实没想到,居然还能有意外收获,实在忍不住笑了一声,“不急,待明日我去找你,一一过目。”
说罢将人抱起来,搂入怀中。
他轻抚她的面颊,惭愧道:“定是我没能让表妹满意,才使表妹生出幻想,我也有错。”
“与表哥无关,只是那晚你来以后……我才灵光一闪的。”
“哦?表妹是何时灵光一闪的?”
被问到这个问题,林雾夕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怎么这般吞吐?表妹但说无妨。”他目光灼灼,似能看进她的心里。
林雾夕垂首,手指下意识绕着他的衣角,半晌才道:“那晚采花贼和世家小姐……表哥的一滴汗液,直直落在我眉心,仿若在我混沌脑海中劈开一道缝隙,这才得了那一丝灵感。”
她声音愈说愈低,几不可闻。
褚砚听着听着,嘴角微扬,且笑意不断加深。
“哦,原来如此。”
“反正我也没灵感了,索性就此弃了。”
褚砚却眉头紧锁,露出一脸的不赞同,“不想表妹竟如此毫无担当!且不说写好写坏,一旦开头,便要有始有终。”
又道:“古人云‘靡不有初,鲜克有终’,行事若半途而废,岂是正途?表妹既已起笔,便当全力以赴,莫要因些许困难就妄图退缩。此般行径,与那怯懦之人何异?”
林雾夕被他教训了一遍,不禁有些委屈:“又不是我不写,可灵感有限,我写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