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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世界的抽牌游戏(2 / 3)

份卡牌的需要获得相应的安装包——社会上的所有职位都会优先供给机械人类的分配,即使人工智能精准的技术远超人类;一无是处的人可以靠着社会低保这种人工智能所不具备的东西活下去,但从始至终,对机械人类的知识灌输都是被禁止的。

在机械社会生活的人工智能是基于人类记忆改编的具有思想道德和多样化职业技能的基本类人生物,他们的“天赋”,是根据现在数据生命研究输出代码、身份卡牌决定的产物。生命被数字化、被复制、被修改,又因为差异的存在成为了与众不同的个体。是否流水线般的接受技术、知识乃至经验,成为了区分人与非人的唯一方式。

了解到齐夜的愿望之后,二月直截了当的提出了更换身份卡牌的建议。她负责利用自己的渠道找到一个著名作家的身份卡牌并尽量保证安全,他需要承担把“明牌”交换出去的风险。

呵,风险。齐夜控制着自己那看起来并没有比廉价糖果精致多少的电子眼球,转到一个能看清对方的眼睛的角度——那与他同一厂家发行的产品里看不出也不可能看出感情,只有存在的认知滤网,会保证去除掉那些过分不合理的地方,让人们看见人,看见理想乡,看见一个正常的社会。

虚假,真实;正确,错误——有什么明确的区别吗?

“我愿意——如果这是你承诺的话。”齐夜感觉自己有点分辨不清内心真正的想法了。是信任吗……又或者不过是通透过后的倦怠?

他不知道。

No.2

在得知自己拿到“死牌”的信息后,二月的第一个反应是庆幸,因为她确定自己也明确的可能拿到一张“明牌”。

她在和齐夜认识之前就观察对方已经很久了,最终决定和他交往也是多方面考虑后的决定。

二月本质上不否认爱情,但是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她不介意为自己争取更多利益。她曾经用另一张“明牌”替换了齐夜的身份卡牌,然后将齐夜的身份卡牌进行售卖,确定了齐夜“明牌”的可靠性。不过她并没有继续调换齐夜的“明牌”,相反,她把所有关于齐夜的消息都压了下去。

如果一直相安无事,她相信自己会一直和齐夜这么生活下去,但若是出了意外……二月看了看手里的卡牌。

什么叫骗子?是那些无法履行自己诺言的家伙。二月不介意用这种方式应付那些一无所知不懂行情的倒霉蛋——但是对于齐夜,她的确会尽可能履行自己的承诺。一个机械人类的价值是毋庸置疑的,而让他活着的选择又优于使他直接死去。

我只不过是隐瞒了一些事情罢了——而且也没有哪个死牌贩子能够保证流通的卡片万无一失,不是吗?二月在心里默念。没有人可以做到相互坦诚,这本就是埋藏在每个人内心深处劣性根。

二月已经不记得记忆模板主人的名字了。不过估计“自己”的记忆,对方应该是一个骄傲自大、不讨人喜欢的女人。那个女人的恋人叫做夜思语,是个和齐夜性格有些像的男人。不过夜思语拥有兼济天下的理想,愿意为了人类的存亡投入无穷无尽的人工智能研发之中,而齐夜只是一个喜欢小说的普通人。二月不骄傲也不自大——说到底,她只不过是拥有了对方的记忆罢了。

“每一个灵魂都独一无二。”

二月还记得自己看到的“机械纪元”刚刚开始、人工智能投入社会时宣传视频的录播。上面微笑着的名为夜辉姬的男人说出了上面的话。

而他的面容,与夜思语神似。

No.3

生命的本质是什么?

当“我”投入人工智能的研究当中时,“我”相信自己就注定陷入这一场没有尽头的命题之中。

“我们”将人类思维数据化导入机械,作为人类继续存在的方式,将人类的记忆导入人工智能,完善创建他们的“灵魂”——从这一刻开始,人类与人工智能的界限就已经不再明显。又或者举个简单的例子,人类与拥有和他相同及躯体的仿生人,应该如何区别他们?

“我们”将生命变为数据,也使数据成为生命。“我们”是前所未有创新者,也是空前绝后的叛逆者。

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因为技术问题和人类还存在着细微差别的机械外壳在内置的认知滤网的调整下与人类别无二致。写在逻辑底层的记忆告诉我自己应该是谁——夜思语,一个企图在末日重现“光辉年代”社会形态的家伙。

我是夜思语的继承者,我拥有着他的记忆,延续着他的思想。但因为初次技术的不成熟,我相比于他,为了达成目标,更为冷漠,也更为不择手段——我们相同又不同,我拥有着他生而为人的资格,但我却不是他。

灵魂以数据的方式被显示,人与人之间的差异不过是被敲定修改的代码。当研究者用生命的复制创造新生命的时候,人类所尊崇千百年的伦理本就不复存在。因循守旧的规定是人类这种曾经存在的种族对自我概念的最后一点执着,即使从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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