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吗?”
“你是在指责本公子没接受你的示爱?我这么英俊,你喜欢我也是人之常情,你把药给我,你喜欢我这事儿我就答应了。”
苏沫揉揉眼睛,眼前这个脖子上好像戴着狗环的男人,没流放之前勉强还能算得上是油头粉面,流放之后风吹日晒雨淋,全身风尘仆仆的,跟好看有半点沾边?
分明就是一只灰头土脸的土拨鼠。
苏沫实在
是对严厉这种既猥琐又普信的男人厌恶至极。
关键是以前他还利用原主,现在怎么好意思舔着脸过来的。
以前还觉得此人有几分脑子,毕竟严家很多事儿都是他一手策划,没想到竟然也是个出卖色相的主!
不知道原主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玩意儿。
“封建社会裹小脚,你是被裹小脑了吧?还我跟你示爱?但凡整点花生米,你也说不出来这种话,你智商是跟脐带一起被剪了吗?”
严逸在一边笑的肚子疼,对对对,就是这个感觉,苏沫怼人的时候太可爱了。
“你瞅你长得跟个癞蛤蟆想不开一样,就你这样的,你光着屁股倒追我几公里,我回一次头都算我是流氓。”
严逸不只是笑的肚子疼了,他感觉他笑的一抽一抽的,扯着后背的伤口都在疼。
光着屁股倒追几公里,苏沫是怎么说的出来的啊,哈哈哈。
苏沫喘口气,在严厉涨红的面孔中继续道:“谁给你的自信呢,挺大个脑袋瓜子,跟老奶奶赶集拎的那个大菜筐似的。”
她捏了捏嗓子,学着严厉说话的调调:“还我就答应了~,你答应什么?我呸,整那死出,真是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玩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