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好歹的。
但抛去了个人情感，她难免疑惑一个红人盛典为什么要邀请沈泊言。他既不是博主，也不是品牌方，姑且算得上是闲杂人等。
沈泊言听乐了：“我是闲杂人等?你还挺敢说。”
他敲了敲桌面，吐出几个字：“有没有可能，我是投资方。”
万佳乐讪讪一笑：“那您生意做得还挺广的，真厉害。”
沈泊言：“少狗腿。”
他眯了下眼，瞧她分明是有话说，但就装不知道：“你还有事儿?”
万佳乐犹豫 瞬，兀自撕下了自己的脸皮，将声音放到了最低：“那你看，能把我弄进去吗?助理，秘书，随从，随便一个身份都行，我想进去涨涨见识。”
沈泊言慢悠悠喝着那杯味道苦涩的咖啡，嘴角渐渐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得逞：“不太容易。”
“真的吗?”万佳乐有点失望了，但还是坚持说，“再想想办法呗，我就在外围待着，绝对不给你添麻烦。行不行嘛。”沈泊言依旧不为所动。
响鼓还得重锤敲，万佳乐闭了闭眼睛，矫揉造作地出声喊了句：“老公。”沈泊言手指顿了一下，杯子差点都拿不稳了，他抬起眼看她，又听她说：“求你。”
他收回目光，轻哧一声：“你脸疼吗?”
万佳乐咬着唇，自嘲一笑，她又何尝不觉得那四个字烫嘴。她荒秽着，溃烂着，穷其一生，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但那又怎样，能活下去，才会有自厌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