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夫人孕育出子嗣,听说裴夫人为了求子,期间还专门去金光寺吃斋念佛,小住了半年。
为此裴大人寻遍世间名医都无法,这偌大的裴府终究还是后继无人。
她冷笑后,厅内很快就静了下来。
只剩裴之骨节分明的食指轻叩白玉杯沿的清脆声。
“表妹发笑可是觉得我的回答不妥当?”
他的声音冷冷的,让人分辨不出情绪。
沈知凝抬眼,睫毛不受控地颤了颤。
思来想去,还是先服软的好,毕竟生命来之不易。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缩了缩脖子,闷声道:“表哥所言极是,凝儿今日受教了。”
听到她忽然软下去的嗓音,裴之竟有些无奈,表妹似乎每次都是这样,惹完自己后又服软,让人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眼看两个孩子情绪都平复下来,沈父立马乐呵呵端起酒杯打了个圆场,“今日家宴,又是裴之的送别宴......来,咱们一起喝一杯,其乐融融,岂不快哉?”
听闻沈父这样说,席间众人也都举起了酒杯,一同饮下那杯温酒。
沈知凝喝完又夹了两口菜后,听着桌上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却是怎么也吃不下去,只好借口不胜酒力先行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