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一对玉镯,一对耳坠,一个玉如意,都是极精致,背后是不知多少匠人的日夜不休。
她将其收好,都没带。
首饰于她,还是太繁琐了些。
第二天,叶家来了个谁都没想到的不速之客。
“开门!盼汣,你开门啊!”
叶二牛挠了挠耳朵问道,“谁啊,声音咋听着这么耳熟?”
孙氏竖着眉毛,看看叶盼汣,一双眼瞪得像铜铃,“这这这…”
门外传来声音,“是我啊!杜鹏志!”
孙氏悬着的心彻底死了,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两步上前开了门,“臭不要脸的,还敢上我家…”
一打开门,话就堵在嗓子里蹦不出来了。
正月末的大西北里,今天北风凌冽,杜鹏志裸着上身背着荆条,跪在叶家门口。
在他身后围着好些人,好些面孔都很陌生,叶家村的人只占一小部分。
杜鹏志一大早便裸着身子,背着荆条从杜家村一路走到了叶家村。
一路上无数人都看到了他。
他就是要把这阵仗弄大,让叶盼汣骑虎难下。
叶盼汣要面子,肯定不会当众说出自己先前的丑事来的。
他想到村里人说的叶家如今多么有钱,清水县一间铺子舒州也有铺子,一间铺子每天赚的都够庄稼人一年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