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聊之时,诊所也走到了。
闵蔚华本来正在门口,听到有脚步声,抬头乍一眼只看到了温泽深,本来一脸嫌弃,她再仔细一看,发现温泽深背上有个女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温泽深没和闵蔚华打招呼,径直把梁浅背到屋子里,让她坐在椅子上。
闵蔚华也不在意,直接问梁浅:“这是怎么了?”
“崴到了。”
“崴到了。”
温泽深和梁浅异口同声,闵蔚华无语住:“我问你女朋友呢,你说什么话?”
“不是女朋友,是我老婆。”温泽深双手插兜,似乎还哼了一声。
闵蔚华咳了一声,明显是被震惊到了,不过还是病人的伤要紧:“崴到哪只脚了?”
“是右边的脚。”梁浅把裤腿掀起露出脚踝,即使没走什么路,但还是比早上肿得更明显了。
闵蔚华按了一下:“这样会痛吗?”
梁浅本来想说只有一点痛,但是被闵蔚华按了下,实在忍不住痛到面部狰狞起来。
“轻点。”温泽深看到梁浅的样子,有些着急地出声。
“放心,我还不知道要轻点吗?”闵蔚华瞪了他一眼,然后和梁浅说,“伤得不严重,我给你施个针,明天就能下来走路了。”
施针?梁浅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针灸,有些害怕,问闵蔚华:“能不能不针灸啊?”
“针灸不痛的,好得快。不灸也行,给你拿点药回去擦,然后静养就好。”闵蔚华尊重梁浅的意见。
梁浅确实想快点好,看了眼温泽深,又想到脚没好温泽深还要背自己,立马改了想法:“那还是针灸吧,想快点好。”
“行,那我去拿针。”
闵蔚华换上白大褂,然后从药房里拿来了针袋,坐在梁浅旁边的椅子上。
“什么时候领的证?”闵蔚华这话是对着温泽深说的。
“就上个月。”温泽深坐在梁浅另一边的椅子上,双手插兜,但是眼睛还是盯着梁浅的脚踝。
“没办婚礼摆酒席?”闵蔚华接着问,但是手上没停,找出几个接下来要用到的针。
“还没,等我老婆不忙了再办。不办也行,看我老婆意思。”温泽深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配不上。”闵蔚华脱口而出,而后意识到这句话有歧义,和梁浅解释,“我是说温泽深配不上你,连婚礼都不给你办。多漂亮一姑娘,一看就是正经女孩。”
闵蔚华说话带着点当地的方言,语气更显得温柔。
“没有没有……”闵蔚华把梁浅说害羞了,她也心虚,因为是她不想办的,现在还让温泽深背黑锅。
闵蔚华右手拿着一根针,和梁浅说:“把手伸出来。”
梁浅有些懵,不是脚崴了吗,怎么还要扎手上?
虽然不懂,但梁浅还是乖乖照做,她看到针心里害怕得不行,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温泽深在一旁想笑,不是幸灾乐祸,只是觉得梁浅的样子可爱极了,甚至想逗一逗她。
“怎么还捧一踩一呢?不过您这话说得对,我确实配不上我老婆。”温泽深接着闵蔚华的话往下说,很顺从地接受下来。
梁浅又害羞了,而闵蔚华趁着梁浅分神的那一下,把针扎在了她的虎口附近。
“嘶。”梁浅后看见针扎进自己手里,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一下刺痛。
闵蔚华又按了下她肿起的脚踝:“现在还痛吗?”
梁浅一脸神奇地看向闵蔚华:“真的不痛了诶。”
“但是看着还有点肿。”温泽深一脸担心。
闵蔚华瞪了他一眼:“你急什么?我这不是还没结束吗,无关人员请出去。”
温泽深摸了下鼻子,小声嘀咕道:“哪里无关了?我可是病人家属,就待在这怎么了。”
闵蔚华和梁浅抱怨道:“最讨厌这样的家属了,什么也不懂就知道瞎担心。你下来试试走路会不会痛,然后坐那边床上,把裤腿卷起来。”
梁浅看了一眼温泽深,而温泽深从她的眼里看出了无语,似乎是在让他少说点话。
梁浅试着站起来走了下,确实不痛了,也很顺利地走到了床边。
闵蔚华接着又给梁浅的腿上扎了七八针,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取出来。
她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行了,已经不肿了,不过回去还要敷两天药膏,睡前让温泽深给你冰敷一下就可以了,我判断没有骨折,不放心的话去医院拍个片看看。”
梁浅点头说了好几句“好的”表示清楚。
温泽深正打算拿出手机扫码付钱,被闵蔚华一把制止:“别付了,你们结婚叫我去吃个饭就行。”
“行,到时候您可别不来。”温泽深收起手机,然后带着梁浅打过招呼就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梁浅想自己走回去,温泽深偏不让,硬是要背她,没有留给梁浅一点拒绝的机会,闵蔚华也是说静养最好,梁浅只得再次趴上温泽深的背。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小病都来这里看的呀?和闵医生很熟的样子。”梁浅回想起温泽深和闵蔚华的相处方式,感觉和他平时在医院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傅女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