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回过神来。
她抬起头,目光迷离的仰望着鲁达的面孔。
现在,白素贞已经爱煞了面前这个近乎无所无能,哪怕千万人亦往矣的的魁梧男子。
她这一刻,才被鲁达真正‘降服’。
只是,白素贞目光流转,注意到鲁达那剃短了,就差点戒疤的脑瓜子。
白素贞忍不住噗呲一笑,
“相公,你这头发,真像个秃驴。”
鲁达本微眯着眼,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一只手还轻抚着白素贞,此刻闻言,顿时冷哼一声,
“娘子现在又嘴硬了,又来撩拨洒家,且再试洒家的厉害!”
“达达,你饶了奴罢!”
白素贞忙慌求饶,这才似乎想起了什么,在鲁达耳边轻吐芳兰,说了几句。
不顾骨酥体软,撑起娇躯,足尖儿一勾潭边衣物,便披衣而起,化作一缕香风消散。
瀑布湍急,流水潺潺,鲁达静静等候。
几个呼吸的功夫,白素贞去而复返。
只是这次,白素贞居然换了盛装而来,头戴花株冠,眉描花钿。
有道是女为悦己者容,今日本是寻常日子,白素贞跟往常一样,不施粉黛,只穿了简单的烟笼罗裙和披帛。
鲁达的出现,无疑让白素贞有些措手不及,都来不及梳妆打扮……虽然以白素贞的容貌,也无需打扮。
只是……
鲁达目光看来,便见白素贞胆大的只穿了轻薄的黑纱,半遮掩着白皙长腿亭亭玉立,
腿上,居然还穿着类似丝袜的丝制罗袜。
袜底钉有两根丝带,袜脚下缘缝有一周环绕的丝线,一路蔓延至白素贞那丰腴浑圆,在黑纱下若隐若现的大腿。
“娘子你呀,总是有新花样。”
鲁达泡在石潭中,将头枕在双臂之后,无奈的看着这幕,心底也变得火热起来。
白素贞闻言,耳根微红,有些羞恼。
却还是大胆的朝鲁达走来。
这些时日,由于白素贞在城中闯下神医的名声,左邻右舍的婶婶姨娘,总是隔三差五来话家常,或攀谈、或诉苦。
白素贞也从她们那里,学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知识。
“相公且慢。”
白素贞欲擒故纵的拍下鲁达抓向自己的手,转而取出一本青色扉页的线状书——
《洞玄颐生录》
“此乃玄门正统的房中术,是我下山之时,在宗门偶然所得。不算功法,倒算某种秘术、感应的窍门。
天地之间,动须阴阳,阳得阴而化,阴得阳而通。一阴一阳,相须而行。
修此秘术,相公便可采撷至阴之气,奴家也可借相公的纯阳,稳固道行,化解危机。”
白素贞神色肃穆,目光专注,神圣不可玷污。
摊开了《洞玄颐生录》,要跟鲁达一起参悟此法。
但却不知,她这幅模样,跟那一身的轻薄黑纱,形成了强烈的迥异,让鲁达大饱眼福。
对于白素贞口中的危机,鲁达自然知晓。
鲁达在第一次鞭挞之时,便察觉到白素贞有些不对劲。
法力紊乱不说,气血还极为浮躁,虚实不定。
时而缥缈无形,如同云絮,毫无实感。
时而狂暴肆虐,如同岩浆,炙热驳杂。
就如同看似精美的陶瓷,其实内部已经布满了裂缝,或许是一阵颠簸,便会碎裂。
哪怕白素贞不提一句,未曾说起,不愿鲁达担心。
但在两人最亲密无间之时,还是无法瞒过鲁达的。
所以……
鲁达收敛心中的火热,同样神情庄重几分,快速熟记《洞玄颐生录》上的内容,跟白素贞互相论道,印证,很快就掌握了这门秘术。
“夫天左旋而地右迥,春夏谢而秋冬袭,男唱而女和,上为而呼从……”
玄奥的诵经念咒声响起。
鲁达拥白素贞入怀。
潭水深深,荧光摇曳,忽又风急雨骤。
“若缓冲似鲫鱼之弄钩,若急蹙如群鸟之遇风,进退牵引,上.下随迎,左右往还,疏密无从,此乃相持成务……”
倏地,宛若啜泣般的呜咽低沉传来,压抑着,支支吾吾着,欢喜而痛苦。
鲁达只觉一股沛然的至阴之气,从白素贞体内传来,初始丝丝缕缕,继而形成潺潺小溪,随着他的奇经八脉,周身穴窍旋飞流转,外放凄凄寒光。
鲁达的太阳流珠真身,受激之下,同样绽放出金光,极为耀眼。
两相映照之下,将方圆数里范围内的漆黑扫尽,衬得如风火山林般。
至阴至阳,纠缠互融,形成阴阳之理。
在鲁达、白素贞两人体内来回搬运流转,游走不定,甚至在两人体外形成模糊不定的灵光,像是被一团团稠雾裹缠了一般。
一股浓厚的威压,笼罩四野。
而鲁达,能清晰的察觉到,自己浑身道行、法力,在暴涨!!
寻常修士,需要苦修数年、数十年的种种关隘,瓶颈,在这阴阳之理的冲刷下,如雪遇骄阳,迅速瓦解。
鲁达的内脏‘五轮’,在大放金光。
鲁达的三百六十大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