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耳道,“那是文华大学士之女吴秋婉。”
“礼仪本无男女之分,只为教化众生,可又为何因男女之别,评判不一呢?”莫云笙自问自答道,“世间的礼仪参差不齐...”
“是各有不同。”傅修文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纠正着对方的用词。
莫云笙顿了一下,莫名看了他一眼,傅修文回了句,“参差不齐是贬义词。”更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批判礼教,否则后患无穷。
傅家都多看了眼傅修文,神色怪异之极,尤其是傅明煦,时而皱眉时而惊恐,神情十分生动。
莫云笙看了眼他的神情,又默默收回视线,傅家两兄弟多少有些毛病。
敛下吐槽,莫云笙将注意力集中回来,毕竟这场辩论事关荣安伯府的声誉,她可不能认怂。
莫云笙无所谓什么词,顺势而为道,“世间礼仪各有不同,我也不指望人人能理解赞同我行径,我只要问心无愧,旁人是赞誉或诽谤又有何妨。”
“你那般行径还需诽谤吗?”一个粉嫩衣裙的小姑娘巴眨着大眼睛看她,配上她说的话显得天真又残忍。
莫云笙坦然笑之,“我怎样的行径呢暂且不说?抛开我女子的身份,我只问在座所有人一句,若你有个朋友,在其卑弱之际真心相待,又倾阖家资源扶他青云之志,最后他功成名就之时将你抛诸脑后,更甚者投靠你的对手之下后,对你百般羞辱。
事后毫无悔改之心,还堂而皇之地用着你家族的资源,甚至在其有需要时还若无其事的找回来,与你称兄道弟的,你待如何?”
“这样忘恩负义之人兼之不配为人。”傅明煦谴责之言脱口而出。
“这兼之就是白眼狼,没良心,这样的人羞耻为伍。”附和之声接踵而来。
更有甚者言,“如此薄情寡义之人就该千刀万剐,以免污人眼睛。”
“可他的行径和李钰涵何异呢?为何你们没有谴责他,反而都说莫小姐不对呢?”那个粉色衣裙的小女孩茫然地看着众人。
此话一落鸦雀无声。
莫云笙目的达到了,也不欲再言,朝着傅夫人拱手告辞,“今天多有叨扰了,还请傅夫人海涵,他日若荣安伯府开宴,还请夫人赏光,聊表心意,云笙就不打扰了就此告辞。”
“莫姑娘慢走,我让人送送你。”傅夫人原是想叫管家的,话一转不知怎的就喊了句,“修文,你去送送莫姑娘。”
傅修文眼珠子微转,正当傅夫人懊恼想找补时,却听到一声好,反倒把自己搞蒙了。
“请!”
“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