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想要出汗了。至于斯内普……他看起来什么都没准备,似乎只是脱掉了那身黑色长袍而已。
“你带了些什么?”前往霍格莫德的路上,看着艾丝特尔背上鼓鼓的背包,奇洛好奇地问。
“一套宿营帐篷,”艾丝特尔伸手向后拍了拍,传出的沉闷声响足以显示出它的分量,“还有我的扫帚,装在变形蜥蜴口袋里,以备不时之需。”
“户外实践并不是旅游。”走在最前面的斯内普冷不丁道,“如果你因为背包太重而延误行程,没人会等你。”
他习惯于大步疾行,而艾丝特尔却慢吞吞的像是在散步。奇洛非常有安全感地夹在二人中间,暗暗希望到达阿尔巴尼亚后也会保持这种队形。
“我只是不忍心让教授们风餐露宿。”艾丝特尔随意地说着,加快脚步超过了奇洛(这让他很难过),甚至还继续上前,直至能和斯内普并肩而行。
“……想帮忙拎包可以直说的,我又不会拒绝您的好意。”
她的声音很小,句尾似乎带了点调侃的含义,斯内普没来得及仔细分辨,却见她又滑稽但严肃地倒退着返回了队伍的最末端。这下奇洛又变得高兴了。
到达地拉那所花费的时间实际上仅仅约等于艾丝特尔吃掉一个卷饼的时间。由于发展较为落后,当地还没有设立规范的魔法机构,这倒省去了他们办理入境手续的过程。
“所以我们现在都是偷渡客了,对吗?”艾丝特尔故意大声问道。斯内普嘴角一抽,懒得搭理她。
中转地点就在市中心,附近便是本国最著名的景点斯坎德培广场。艾丝特尔对那里表现出了兴趣,斯内普毫不意外地唱起了反调,奇洛则认为研究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去看看也没什么坏处。
“好不容易来一趟,您觉得呢,奇洛教授?”艾丝特尔计上心头,把随波逐流的奇洛作为了攻破切口,“就这样离开,未免也太遗憾了吧?”
斯内普听在耳中,几乎紧接着便尖刻地出言讥讽:“倘若不到十分钟的路程都能被形容为‘好不容易’,我倒真想领略一下你口中的‘非常简单’会是什么。”
“好呀,”艾丝特尔点点头,“——从这里到广场,非常简单。”
每当这种时候,奇洛都只会在一旁默默地听着,从不会混进去充当和事佬这种不讨好的角色。一是因为他清楚这两人并不会真的吵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含沙射影好像只是他们之间特有的相处习惯;二是一因为他想混也混不进去,在辩论方面,他的头脑运转得还不够快。
“或许霍格沃兹的麻瓜研究课无法兼顾所有地区……”斯内普拖慢语速,脸色也变得越发难看了,“……但我想你应该有所耳闻,这里的麻瓜政权近些年有多么动荡。”
说到这,他又扫了眼艾丝特尔身上利落但与军队制服有些相似的服装,“……外乡人以这种装束出现在市中心,愿你施放防护咒的速度能快得过麻瓜的子弹。”
艾丝特尔沉默了,似乎在本次对局中略逊一筹,可奇洛却隐约觉得她的心情比刚刚还要好上几分。最后他们还是快速地在广场附近绕了一圈,艾丝特尔对自己身上的衣服施了个简单的混淆咒,应付麻瓜绰绰有余。
斯坎德培雕像矗立在广场南方,这位身骑战马的阿尔巴尼亚民族英雄正昂首远眺着自己曾守卫过的疆土。赤色旗帜上的黑色双头鹰蓄势待发,只需一阵风,它便能振翅翱翔在岁月的长空之中。
艾丝特尔走上前,抬起头认真地观察了青铜铸刻的斯坎德培许久,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喜欢他的头盔。”她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奇洛闻言,也跟着看了过去。斯坎德培的头盔顶部有两道尖利的长角,和他手中的利刃一起指向天空,似乎是仿造山羊的造型。
“我小的时候,巴沙特夫人经常给我讲《脏山羊克朗布》的故事,很有趣。”艾丝特尔怀念地说。
对于巴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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