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皎月淡淡道,“谢谢他让我明白了一件事。”
谢他让她明白,情浓一时不是一世,念着旧情的人总是要吃亏的。
“你去的时候,慰问慰问二公子脚上的伤,问问那伤可会影响终生。”
说委婉了就是影响终生,说难听就是会不会落下残疾。
昨日在广和楼房间门外站着的时候,她便知道谢呈竹这样的文臣对上序淮阳那样的武将定然是吃亏的,只是不知道序淮阳竟然如此不顾,让谢呈竹落下了那般明显的伤。
若是谢呈竹不顾及面子,去朝堂上参他一本,那可有他好受的。
但是依谢呈竹的性子,大概不会把这件事闹到朝堂上去,他好面子,只会把这件事藏着掖着。
谢皎月淡淡道:“你去外面请一个大夫,从正门进来,就说是夫人关心二公子的伤势替他请的大夫。”
“姑娘!”
知秋显然不理解谢皎月想做什么,她只知道她家姑娘要给二公子请大夫,还不让二公子知道那大夫是她请的。
这在知秋看来,她家姑娘分明就是想把功劳安在夫人身上。
谢皎月看着知秋,也听见了知秋不理解的语气,她也不做任何解释,只是淡淡道:
“请保安堂的大夫,那儿去的人多,大夫的医术也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