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似的?”在出租车上高寒不解地问仍咬牙切齿掐着自己的安晨晨。
“你个龟儿子,老娘能不穿绿的嘛?你给老娘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你不知道吗?等会儿给你看看,老娘的裤*衩子都是绿色的!这他妈都弄轻了,下个月来事儿连卫*生巾老娘都垫绿的,这都代表不了老娘绿色的心情!你个挨千刀的龟儿子……”
臭骂的同时,安晨晨双手一下不停地在高寒身上掐着,司机都快笑岔气儿了。
到了濠景酒店,这只美丽迷人的绿色妖精把高寒摁床上就扒衣服,嘴里还骂个不休:“你个龟儿子,这是你和上官妲己的淫*窝吧?老娘今天把屋里所有东西都换上绿色的!对了,快他妈老实交待,那个没断奶的是啥子个事情?”
安晨晨性*感的小嘴儿开合之间可爱至极,高寒笑得合不拢嘴,在她小嘴上亲了两口说:“小骚*货,着啥急?你忙死啊?”
安晨晨表情夸张地说:“龟儿子,老娘都快枯死喽!只有九个小时的时间就得飞北京,你给老娘快点操练起来吧!”
她的快乐把高寒所有的烦恼都赶跑了,刹时,两个人在床上笑闹一团。
当安晨晨把高寒扒*光了时,这个欢快的美女竟然跳动着只剩绿色三点*式的娇躯,绕着大床用可爱的小脚转圈踢高寒,嘴里还嚷:“龟儿子!老娘冥思苦想地想了好几天,再逮到你的时候,非要把你这个龟儿子踩在脚下,让上官妲己永远在老娘的脚丫子下面乱爬,哈哈……”
高寒抓住小脚把她拉倒在怀里,温柔地说:“小骚*货,你先消停一会儿,我问你,你也不打个电话,万一我不在澳门呢?“
“你个龟儿子,老娘每天都数着日子,你哪天通关、哪天飞第三国,我他妈比你都清楚,你知道个啥子!没事情就知道给老娘戴绿*帽子,呜……呜……”
说着说着安晨晨竟然委屈地哭了起来……
高寒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心里酸酸的,她的喜怒哀乐切换得就是如此之快。
“我也想你呀!”高寒说得很动情,安晨晨哭得很大声,梨花带雨。
与上官茗茗在一起是沉静中蕴含着水&bp;的热烈,与莉晴在一起是那种怜惜又醉心的采摘,与安晨晨在一起却是那种不想活了的癫狂燃烧。高寒暗自窃喜,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呐!但同时,这三个女人个个都能要他半条命。
高寒在安晨晨对他实施一阵报复性的“惩罚”之后,又对这个分了自己一块心的尤物进行了绵长的报答。
安晨晨美得泪流满面,把高寒本来就大汗淋漓的胸口用泪水冲刷了一遍,咧着小嘴儿抽噎着说:“今天你就把我戳死在这儿吧!我不走喽,一走想得太苦喽!你个龟儿子!呜……呜……”
高寒心里何尝不是恋恋不舍啊,怎奈人生就是这样的不遂人意,他带着歉意又一次拥紧安晨晨的身体,喘*息着说:“来吧美人儿,老子让你再死一次!”
差四十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两具镶嵌的肉*体才彻底分开。
安晨晨通红的膝盖和白皙的美腿形成了鲜明的色差,就像膝盖上扣着两个红色的护膝。她气若游丝地说:“龟儿子,给你打一百分,幸亏老娘今天没穿裙子,否则都出不了门喽!不过,这次的滋润够老娘熬个俩仨月嘞……”
缠绵悱恻的男女总是忽略时间匆匆的脚步,为了赶时间,高寒是让牤蛋打车来酒店接两人去机场的。
在出租车的后排位上,安晨晨扣着小绿帽儿,无视前排的司机和牤蛋,一直动手动脚的虐待高寒,嘴里还叨咕:“嗯,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可是,老娘为什么就喜欢你这根大萝卜呢?不行,老娘得把大萝卜切下来装包里带走!嘿嘿……”说完用手掌比做刀形在高寒大腿根处切弄,邪媚地狞笑。
直到机场广播喊安晨晨的名字了,她才扭着小屁*股恋恋不舍地进了安检。最后一步,她回头挤眉弄眼地冲着高寒做着开枪的手势,意思是你早晚要死在老娘手上,哼!
最终安晨晨也没问出高寒跟那个刚断奶的到底是咋回事。
这天注定是个离别的日子,在澳门机场的安检口,高寒十个小时之内连续送别了两个牵扯自己一部分神经的女子,这个被愁苦和快乐相互撕咬的男人,最后只剩下了忧伤……
回酒店的车上,牤蛋羡慕地问:“老大,刚送走的这个是老几呀?”
“老七。”高寒做了一个“七”的手势。
牤蛋自顾自叨咕:“川妹儿是老七,那么她肯定是排在老八和老九之前啊?”
叨咕到这儿,他回头问:“老大,澳门这地方超级美女这么多吗?”
“这几天你还没看明白吗?美是美得有些离谱,但她们都是特殊人群,都不是普通人能养出来的。她们更不是正常人,时间长了你就懂了。能在这儿见到的,肯定是跟赌有关系的人,背后都有不寻常的故事。”
“哼!说得跟书上写的似的。”牤蛋茫然地点着头……
“好像你看过书似的。”高寒怼了他一句。
牤蛋瞪着大眼珠子回嘴:“还损我?好像你看过书似的!除了长得像个人,比谁强多少啊?有病!”
“呵呵,再有病也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