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这么大还在被老师打屁股吗?”
“我们家不打小孩的,我是来这里读书才挨打的。”说着还委屈了起来。
秦昭阳忍不住笑:“那你自己说,是为什么挨打?”
当然是因为你们凶啊!柏阅冬心中如此回答,嘴上却道:“是我做错事了。”
“知道是自己做错事还不算太坏,撑好,接着打。”
柏阅冬没想到还有第二轮,立刻睁大了眼睛:“为什么还打?”
“刚刚打的是你到郑旭跟前耀武扬威,现在打的是你背后议论师长,冤了你了?!”
柏阅冬眉心一蹙,小嘴一撅,光亮的脑门上写着大大的“冤枉”二字,可一开口却半点怨气都没有:“没有,不冤,我知道错了。”说着,还自觉地转过了身,摆出了受罚的姿势。
“还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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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别没规矩。”秦昭阳说罢,抬手落尺,清脆的责打声响彻整个办公室。
经过方才片刻的沉淀,前一轮责打的火辣感消散了些许,可如今戒尺再落下,却如同在平静的海面掀起滔天巨浪,把所有的疼痛都一并搅了起来,说是一尺顶十尺也不为过。
大约是太疼了,柏阅冬没忍住轻轻叫唤了一声,叫唤完了还乖觉认错:“老师,我错了,但是好疼……”
秦昭阳瞧了一眼他那个屁股,臀尖至臀腿一片通红,新打上去的一尺不过片刻,就没入了原先的伤痕中,再分不出新伤旧伤,想来伤得不轻了。
“疼就喊,但别乱动,听见没有?”
“是。”
秦昭阳又缓了两秒,才抬起戒尺“啪”地抽了下去,柏阅冬立刻“啊”一声叫了出来,只是仍好好地维持着受罚的姿势,不敢妄动。
秦昭阳都有些不忍心了,这个小孩,说他不乖吧,他还挺听话的,可你说他乖吧,他又能给你捅几百个篓子出来。秦昭阳摇摇头,继续一板一眼地责打,“啪啪啪”地在小孩满是伤痕的屁股上落下戒尺。
庄遂平想,阅冬那么优秀,在会议上读了论文,所有人都夸他,连老师也不吝惜赞美,这样的学生,是不应该和不好的事情沾上关系的。
但是,事实就是阅冬去打听的呀!
“老师,我没有把事情往阅冬身上推,我也去打听了,我们俩一起去的,我也不认识……”
“你打听郑旭做什么?”纪慎似乎对真相并不感兴趣,只咄咄逼人地追问着。
“我、我看郑师兄跟在老师身边,我又不认识,所以就……”
“你不认识,就不能自己去认识?背地里瞎打听什么?!”
可是,您一直带着师兄啊,我有什么机会去认识呢?一阵深重的疲惫感袭击了庄遂平,让他无力喘息,再也不想解释:“老师,我知道错了。”
殊不知,纪慎还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仍继续问:“你打听就打听了,为什么让阅冬去给你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