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气生财,我们也不多波折了,这护手膏的生意,我们三人均摊本钱,利润四六分如何?
方子是你出的,你一个人独占四成,我和滢姐姐两人共占六成。”
程若安笑着摇摇头:“所有本钱我出,利润五五分,我独占五成。”
“你!”郭夫人眼睛瞪大了,“你可知道我是谁?整个北地,就没人敢跟我说五五分成的。”
这程二娘子属实有些不识抬举了!
这北地多少人想和她搭伙做生意,她都没给机会,这还是看在赵雪锦的面子上,她才愿意见见这程若安的。
程若安确实有点本事,但也未免太过嚣张了。
郭夫人垮了脸,脸色如墨,看起来像是下一瞬就要让丫鬟上来掌掴程若安似的。
程若安丝毫不怯,还是那副淡笑着的模样,“郭夫人消消气。您可是将军府上的当家主母,大夏的二品诰命夫人,我怎么敢随意冒犯您?”
郭夫人和赵雪锦闻言都是一怔,面面相觑。
郭夫人:你给她说我身份了?
赵东家:我没有啊。
郭夫人:那她咋知道的!?
赵东家:我也不知道啊。
程若安看着两人又在眉眼官司,大概猜到了几分,她只端茶浅呷一口,倒也没解释她为什么知道。
这能怎么解释?
都是司少珩给她科普的呗。
北地这边的戍边大将军姓郭,从大夏建朝开始,这郭将军府就一直在北地,一门三代人都在戍守北边。
满门忠烈不说,从老夫人到府中小姐,那都是忠义的性情中人。
按照司少珩说的,老郭将军是镇国大将军,一品武将。
现在的郭将军是威远将军,二品武将。
而徐主簿给透的信儿,说是郭将军的夫人,是他的继室,是江南富商之女,比郭将军小十几岁,如今约莫三十出头。
原本郭将军的发妻病逝之前,郭将军就为其请封过诰命了,现在的郭夫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有诰命的了,除非等她儿子给她挣。
但郭夫人当年带着十万嫁妆嫁到北地之时,就已经很轰动了,第二年北边战乱,军饷不足,她将全部嫁妆都拿去买了粮草送给边北军。
皇帝感念其忠义,特允许郭大将军为她再请封诰命。
单若是听赵东家叫她“郭夫人”,程若安还是不敢随便把这两人对上号的。
但刚刚郭夫人送的东西都是江南名产,再加上这会儿和她谈生意的气势,这想不给两人划等号都难。
程若安想着这些,就诚心实意地给郭夫人拍了一顿马匹。
就是佩服她忠义之举,更钦佩她治家本事、经商天赋什么的。
总之就是一顿彩虹屁,直接给郭夫人吹晕了。
再加上赵雪锦属实是看中程若安的本事,一直在中间调和,“滢姐姐,我就说若安定是个妙人儿吧,你看她耳聪目明,多机灵。
像不像当年的你我?这是多奇妙的缘分啊!五五分,就当多个姐妹嘛。”
很快郭夫人也散了火气,只故作不悦地哼了哼,“你最好是给我一个合理的、必须五五分的解释。”
程若安也嘴甜,直接笑着求饶:“两位姐姐可别觉得是我霸道,非要占大头。
实在是这生产方方面面都必须我亲自把控,半点不能假手于人,总不好让你们出钱,最后作坊里的工人全都只听我的吧?
那这样不是更失二位姐姐身份威严了?”
“那倒也是,毕竟我们又不会医,也不动药理……滢姐姐,你说是吧?”赵雪锦问的是郭夫人,却是抛了个眉眼给程若安。
程若安耳朵一下就红了。
埋头喝茶,不说话,只等郭夫人点头了。
“也是这么个理。五五分也行。”郭夫人挑眉看向程若安:“照你说的,生产事宜都归你负责,但如何售卖,便是我和雪锦说了算。”
程若安颔首应允,“自然。”
“那价格也由我们来定。”
程若安皱眉,“云朵膏和之后的美白手膏可以由二位姐姐来定,只是那青竹膏能否就维持现在的价格?两百文一罐?”
郭夫人看着程若安放在桌面上的那竹筒**的护手膏,不仅是**,那味道、质地、颜色都不如云朵膏。
不是很理解程若安为何要费心思做这种看着就卖不上价格的护手膏。
“有这功夫不如多做些云朵膏呢?说实在的,你如今的现货就三百罐,我和雪锦真是一开门就能一售而空了。”
“我本意是想做民生生意的。那青竹膏是会少赚一些,但能多惠及普罗大众嘛。”
程若安只要一想到自己也算是搭上大船了,准备随时起飞,就忍不住唇角飞扬。
但这笑容落在郭夫人眼里,倒是觉得她笑得至纯至善。
再加上这些话也是让郭夫人更高看她一眼,“那两百文的定价也不低,如何算惠及百姓呢?”
程若安用手比划着竹筒,“这只是样品**,我是想着用更大一些的竹筒来装多五成的膏体,这样的分量就刚好够一家三、四人一个冬季的用量。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