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银月立马把笑收了回去。
“咦咦咦……”宫紫商嫌弃,“你现在这样和宫远徵有什么区别?银月咱别理他。走,姐姐带去去玩。”
“去、去哪?可是我不能出女客院。”
“谁说的啦,执刃他们也没规定不能让你出,执刃听说了昨晚的事,让我来带你去我商宫玩玩呢,宫门里没什么女孩子,好不容易来了个姑娘,我也很开心啊,能一起玩了。”
的确是执刃吩咐她的,因为前几日,他们还不让别人去找银月,但是昨晚的事一发生,他们忽然觉得这么关着她,可能会反其道而行,反而看不懂她到底会做些什么。
实则是宫尚角说服了执刃:“执刃,让宫紫商平日里带着她去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走走,我们派侍卫暗中跟着,她若有什么动作,也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她也找不到无聊而自己乱走的借口了。”
宫紫商不愧是个开心果,常常说些逗趣的话,做些逗趣的事。有时候,银月也快绷不住想哈哈大笑,她在想,挑一个什么合适的契机,让自己忽然“找回一点武力值”,释放一下霸王花的天性,然后就不用演小白花演得那么辛苦了。一开始选错了赛道,真是马失前蹄,憋死她了。
结果,这个契机就送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