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若无其事的江晏。
江晏已经用余光看到了他的动作，但假装没有看见，反而变本加厉，用食指挠了挠宁时的掌心。
宁时：……
江晏用眼角看着他一脸无语的样子，心情居然慢慢好起来了。
他正准备去挠宁时后腰痒痒肉时，对面康林扬声问到：“回去？”
宁时点头。
几人终于离开了这尴尬的池塘。
但尴尬的不是池塘，是四人和黄成钢之间的氛围。
简直是走到哪里就凝固到哪里。
康林和陈锦瑶走在最前面，黄成钢走在他们斜后方。
队伍末尾，是在玩弄宁时的江晏。
可能因为失去马甲的缘故，江晏已经无所畏惧，话明显多了。
他围着宁时，絮絮叨叨：
“你多大了？”
“26。”
“好小欸。”
宁时看了他一眼。
江晏：“……别看我长得小，我比你大。”
宁时：“噢。”
江晏又问：“你在外面的世界是干什么的？”
这次，宁时没有老老实实回答。
他看了看前面三个人，又看着江晏：“你到底是什么？”
江晏眯起眼：“你猜啊。”
宁时还真猜起来了：“你不像是有自我意识的npc。”
江晏来了兴趣，用胳膊顶了顶他：“为什么这么说啊。”
宁时微微低头，就能看到一个脑袋在自己身边乱拱。
这种感觉……好像也不错。
于是，他组织好了语言，答道：“感觉觉醒的npc应该不会是你这个性格。”
“你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特别的执念。”
说完，便垂下眼，看着江晏。
等待着江晏或真或假，或者根本不存在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