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慧深一甩僧袍,迈步至寮房门口,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笑道:
“后来我一回寺里,便与净海道出了我的想法。果不其然,那老家伙把我臭骂了一顿,说我若是敢下山为贼,他便废我双腿,一辈子将我锁在那伙房之中,让我做不成山大王。洒家听罢,顿时憋了一肚子闷气,于是便趁着今日做饭,索性一把火烧了他的伙房!这才痛快!”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仿佛做了一件解气的事情。
沈对听罢,仍无法相信慧深的话,他缓缓张开嘴巴,试探性的问道:
“慧深师傅,您这是在说笑吧?”
慧深大和尚望着一脸困惑的沈对和司徒松,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唉,不说了,说了你们也不懂!”
随后他便伸着脑袋朝门外张望起来,没一会儿便转过头来朝二人缓道:
“洒家这火一放,怕是在寺里待不下去了……我先回去收拾一下行李,你们两个也快准备准备。咱们即刻出发,去趟太雍宫!”
司徒松听罢,急忙追问道:
“去太雍宫做什么?”
慧深脸上瞬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道:
“去跟他们讨债!”
说罢,他便转身走出屋外,留下沈对和司徒松俩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