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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的脸上划过了一丝愧疚,药研藤四郎迅速的意识到了自己刚刚做了一件蠢事,仗着审神者的宽容,他将自己的防备与敌意表现的过于明显了。

如果是像前两任审神者那样的人渣,这样的行为无可厚非,但问题是这位新任的审神者其实没有什么对不起他们的,所以这样子多少有些过分了。

而面前的髭切看起来更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样,虽然太刀的脸上还是挂着笑的,但那笑容多少有一点虚假,金色的瞳孔冒着寒光,像是出鞘的刀剑,让人有一种危险的直觉。

由于怒火,他对待小老虎的时候动作难免略显的粗暴了一些,髭切揪着小老虎的后颈,随手就将第一只老虎丢进了药研藤四郎的怀里。

药研藤四郎手忙脚乱的接住了自家弟弟的伴生动物,他蹙着眉,显然是有些忧心,但毕竟理亏,所以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还有一只白虎挂在了条野采菊的手腕上,髭切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成功的将这只也取了下来,但可能是因为老虎咬的位置太危险吧,牙齿才离开手腕,血就喷了出来,溅了太刀半身。

髭切伸手擦了擦脸上的鲜血,强大的审神者的灵力会包含在每一滴鲜血每一块血肉之中,只是接触几滴血液,就已经让髭切的力量有了增长,身体也开始发暖,但因此受益的人却笑不出来。

金色眼睛的太刀险些挂不住脸上的表情,他的瞳孔骤缩“无明大人,你……”难道感受不到疼痛吗?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糟糕啊!

条野采菊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所以说他是真的很不适合审神者这份工作啊,毕竟比起安抚,他一向更擅长吓人。

但现在不安抚又不行,髭切看起来情绪已经有些不对了,为了不让太刀对同伴产生芥蒂,最好还是做些什么。

于是白发审神者表现出了一副轻松的样子,他微笑着开口“哎呀,衣服脏了呢,血迹在白衣服上可不好洗,需要我晚一点来帮您吗?”

髭切被他带的思路一歪,念头转回来又忍不住无语,身为平安老刀,他已经很久没有产生过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了,但自从跟了条野采菊,短期之内居然经历了两次。

第一次是审神者失踪,第二次是审神者受伤,还是给付丧神疗伤过程中,突如其来的遭到了袭击。

这么一想髭切也忍不住有些无语,他自然能感受到条野采菊岔开话题是为了安抚自己的情绪,于是也就配合着条野采菊转移了话题。

“可不敢劳烦我们虚弱的审神者大人来给我洗衣服,不过付丧神经常上战场,衣服粘血的次数可不少,烛台切通常都是负责内务的,我等下去问问他就好。”

说着说着,髭切的目光控制不住的就落在了条野采菊握着短刀,被割开了皮肉,几乎要露出白骨的手掌上“倒是您,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治疗还需要多长时间?”

条野采菊仔细的感受了一下五虎退的状况,白骨化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骨刺倒是还没能压下去,身上的伤治疗的比暗堕要更快,关键部位的大伤口都已经恢复,但保险起见……

“五分钟吧,再等五分钟,之后剩下的就是一些小伤了,不需要再这样小心翼翼的。”

髭切看了看那仍然在往下流的鲜血,忍不住磨了磨牙,但当着药研藤四郎的面,他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自己选的审神者,哪怕是这个人从来不顾自己的安危,一天就喜欢搞事情又能有什么办法?来都来了,选都选了,又不能抛下条野采菊不管。

但任然是觉着生气,所以髭切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变得虚假,等到条野采菊治疗结束,他几乎是当着药研藤四郎的面,直接拉着条野采菊就走,根本没给短刀留下道歉的机会。

直到包扎完伤口,召集好付丧神们开会,髭切的神情依然是阴沉沉的,似有阴云笼罩。

在走到会议室之前,鹤丸国永还在对着烛台切光忠悄悄的吐槽“我的天哪,刚刚光坊不在,你是没有看到,髭切殿下的那个表情真的是……太吓人了!”

烛台切光忠微笑着看着活泼的白鹤,还伸手为他整理了一下肩膀上带的有些歪的毛球“我刚刚去厨房了,上次去万屋带回来一些红豆,我做了一些红豆大福,鹤先生等下要尝一尝吗?”

鹤丸国永当即眼睛就是一亮,他高高兴兴的同意了“要!我还想吃光坊做的拉面!”

“拉面吗?厨房好像有材料,我等下去看看。”

被同伴纵容的鹤丸国永弯了弯眼眸,他拉住烛台切光忠的袖子,继续嘀嘀咕咕“还有啊光坊,髭切他刚刚居然换了一身轻装,好难得啊,不过他的表情真的……虽然是笑着的,但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但等走到会议室,看到坐在主位上面的条野采菊,鹤丸国永也意识到了髭切当时的表情为什么会那么的不对劲。

他们本就瘦弱的审神者脸色发白,条野采菊的身上有很浓郁的一股药味,仔细闻还能闻到一股遮都遮不掉的血腥味,他的手腕和脚踝上都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可能是因为行动拉扯,脚踝上的纱布甚至还渗出了血色。

鹤丸国永一下子就收起了那副轻松的模样,他一向活泼,但在难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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