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
“夫人,我的银针上有毒,那刺客中了银针毒,却依旧能脱身,实在是太怪了!”素听无奈道。
哪里会有什么刺客?恐怕她的傻夫人才会认为那真是刺客吧!
“那也不能表明什么。”辛宜并没有朝着素听所引的方向去想,因为她知道,那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
“夫人——”素听还想再说,却被辛宜打断。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夫君也说过,会好生查寻此事,给我一个交代。”
“这下你们总该放心了吧!”
回去当晚,辛宜换过药后倒头就睡了,直到第二日巳时才醒。
松松绾了低髻,辛宜出了暖阁,抬眸间诧异地看着男人一身月白深衣,正慵散地坐在案前翻阅她的闲散卷册。
“夫……夫君……”
这是上次欢好后,他们第一次见面。
“身上的伤如何了?”男人冷不丁问道。
“妾身已无碍……”辛宜喃喃道,有些不敢去看他端详打量的目光。
仿佛一不留神,就能回到那夜,他在身后肆意鞭策张扬的场景。
“近来夫人辛苦了。”季桓深沉的眸子盯着她继续道:
“那夜的刺客,与之前夫人所见的刺客是同一批人中的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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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目标原本是我,只后改了念头,将主意打到了夫人身上。”
“到底是我疏忽,这险些令夫人受这无妄之灾。”
果然如同她想的一样,辛宜当即激动起来,高兴道:
“夫君不必自责,若是没有夫君,恐怕妾身后来也不能全身而退。”
“能尽微薄之力帮到夫君,也是妾身之幸!”
“你有此心便是极好。”季桓忽地沉了声音,淡淡道:
“不过,到底也算是罪有应得,那刺客的尸体在天水观附近的野山上被找到,死前七窍流血,不能瞑目。”
季桓也没想到,钟宣会因此事搭上性命。
他培养了七年的暗卫,钟栎的弟弟,因为这区区小事,且还是因为宋雍的义女!
“人死了?”辛宜看着季桓,疑惑过后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的灿烂微笑,“这下就再也没有人能打夫君的主意了。”
季桓的握着杯盏的手紧紧攥起,若辛宜垂眸,便能看见指腹上凸起的青筋。
“当时之事,若没有你的两个婢女,倒真危险至极。”
辛宜十分赞同的点头,感慨道:“我也不知,她们竟有这般身手。”
“自我记事起,素听和素问便陪在我身边。时年并州世道并不太平,想必他们是父亲特意为我培养的通些武艺贴身侍女。”
“岳父当真高瞻远瞩。”此时,季桓的语气已凉至极点,他看着辛宜脸颊的红晕与眸中的水光,愈发觉得烦躁。
辛氏的手段还真是高,都这般境地,却依旧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