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惊呆了,刚才的凶狠消失,变成一个鹌鹑,没想到他们如此厉害,手中没有武器还能打赢。
“你们是,是谁?”
张麒楼走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对方直接跪下。
“唉,你是要碰瓷啊,我都没用力。”
张麒楼往旁边退了一步,语气轻佻地调侃道,眼底却是谨慎之色,没有因为须弥的服软放松戒备。
“哥,不要杀我,我也是迫不得已,要是不找到白玛,我们族人就要灭绝了。”
须弥哭嚎着解释道,伸手要抱张麒楼的大腿,被他躲开了。
“正经一点,有话好好说,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张麒楼见他眼泪鼻涕糊满脸,很是嫌弃地说道,退到他的手抓不到的地方。
“带回去再说,我要被冻死了。”
被耽搁这一会,到膝盖处的雪把她的腿都冻僵了,程朝暮没好气地说道。
脸上被刺骨的寒风吹得又冷又疼,她畏寒很讨厌在外面被冷风吹。
“暮暮,我背你吧。”
张麒侠走到程朝暮面前背对着她,弯腰轻声说道。
程朝暮没理会他,绕过他往前面走,只是她刚抬脚,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提起,放在张麒侠背上。
“小老板,让他背着走,你的脚就不会被冻得抽筋。”
黑瞎子在早上就发现程朝暮回家后,脚被冻僵了,用被子包裹很久才恢复。
知道她不会回应他们,只能强硬帮她选择。
程朝暮要跳下来,奈何被腿被抱得紧紧的,张麒侠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直起身,脖子被搂住,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浅笑。
张麒楼见状有些不满,他负责盯着须弥,早知道他就不去挑衅须弥了,说不定被暮暮就是自己。
回到喇叭庙时,老喇叭见门口有两人在看守,眉头微皱,提醒道,“门口两人有些不对劲,你们小心一点”
说着看向须弥,眼神里带着威压,“是你的人吗?”
“不是。”须弥立刻否定道,“我们的族人除了重要情况,否则不会在外面逗留的。”
“没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程朝暮看着须弥说道,他们应该也是为了白玛来的,有须弥在明面上吸引火力,可以看看他们想要什么。
老喇叭提醒了,见她们镇定自若的模样,没在多言,继续往前行走。
到了门口,两个喇叭恭敬地弯腰行礼。
老喇叭认真打量了他们两几眼,都是平时表现最好的喇叭,听话做事稳妥又听话。
换做是昨天,要是有人在他面前举报他们俩,他一定不会相信。
没想到叛徒就在眼前,他却不自知,这次估计是因为跟踪失败,他们担心过头暴露马脚。
他不会让喇叭们大冬天在门口守着,也叮嘱过他们不用如此。
里面有一间屋子离门口就两米远,每天让一个喇叭住在里面,负责守门,防止有人到访。
“嗯。”
老喇叭淡淡地回应一声,带着程朝暮他们进庙,走了一大段路,鞋子被雪浸湿,脚被冻得无知觉。
带着他们进屋里烤火。
张麒麟带着他们回程朝暮的房间,知道程朝暮喜欢回自己家住,老喇叭跟在他们身后,一起进屋。
老喇叭不放心,想知道须弥知道些什么。
如果有不该说的,他会解决掉须弥。
张麒侠进屋后,才弯腰放下背上的程朝暮,解开程朝暮最外穿的棉服,沾上雪花,外层已经湿透。
程朝暮躲开他的手,自己解开纽扣,头上戴着的帽子被拿下来,长发瞬间倾斜而下,她的外套还没脱呢。
抬头瞪了一眼拿掉自己帽子的罪魁祸首。
“暮暮,怎么了?”
张麒侠故意明知故问,抬手收拢程朝暮的乌黑亮丽的发丝,一只手继续帮她脱外套。
黑瞎子把火堆点燃,回头就看到他们两人深情对视的模样,一步挤到他们面前。
“小老板,我来帮你。”
因为他们的掺和,没有给程朝暮动手的余地,外套就被他们脱掉了。
张麒侠拿出梳子给暮暮梳头发,用发簪给她挽了一个侧边半扎丸子头。
头发在人家手里,程朝暮没有动弹,扯到了疼的是自己。
在挽发的时候,她没有动弹,湿透的雪地靴和鞋袜被黑瞎子脱掉,发现她的脚如冰块一样,放在小凳子上烤火。
“成何体统,不守妇道。”
须弥怒声喊道,闭着眼睛不敢看程朝暮,老喇叭也是背对着程朝暮。
程朝暮无缘无故被骂,脸色瞬间黑沉,“你是脑抽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张麒楼抓起须弥就往他脸上打一拳,一拳就打掉他两颗牙齿。
“你们有病吧,帮着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说的有错吗?她自己不自爱,还怕被我说?”
须弥不服气地喊道,眼神恶狠狠地瞪着程朝暮。
“不要脸的下……”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张麒楼按在地上揍。
“滚出去打,不要在我面前碍眼。”
程朝暮冷声说道,好心